“我乃朝廷命官,我来淮南王府是本着同朝为官的心来将今日金銮殿上所生的事与将军说一说的,竟是没想到淮南王这前脚让我进门,后脚这淮南王妃就不让我进门,便是你们为王为妃也没有这个权利来戏耍朝廷命官。你们要搞清楚,我木槿与墨翎是同僚,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随便一个无名小卒,既然淮南王府如此不稀罕我木槿的一番好意,我木槿不进便是,只是这以后淮南王府是由淮南王妃作主这件事传出去可不是我木槿的错了,毕竟这是淮南王府门口,大街上人来人往,被谁不小心听到了那完全是有可能的,还望到时候淮南王府别又把这不好的传言这顶帽子扣在我木槿头上,我木槿可是消受不起,白将军可是在这给我作证呢。”
“对,我作证。”听到木槿提到自己,白泽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说完之后才知道自己应了什么不过也不后悔,墨翎顾忌这是他爹娘,可跟他没啥关系。
“你……”淮南王妃终于气出话来了,却是被淮南王给抢过去了话。
“淮南王府当然是本王做主,木小将军白将军里面请,至于内人,一介妇人不懂朝堂,你们就莫要与她一般见识了。”
木槿再多句都比不上墨筵的两句对于苏鸢来的打击多,这么多年无论她是对是错,墨筵护着的永远是她,却不想此时此刻竟然会护着别人,护着那个明显要带坏她儿子的人,护着……
苏鸢脸上有些凄凉的表情木槿看在眼里,却并不觉得同情,这个女人太作了,要不是淮南王护着,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她竟然还要去苏府,可是知道她儿子正在对付那苏府。
“刚刚白将军跟下官说昨日搜查鄢陵城的时候看到城南有一家别院里面住了一个中年男子两个小姑娘,好像遭了劫,小的那个姑娘昏迷了,大的那个受惊吓了,哦,那家人姓苏,白将军问我那好像是翎世子的别院,怎么会住了一户姓苏的人,白将军问我是怎么回事,淮南王妃,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