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木槿的手触上风尧的脉搏之时,那不似之前的羸弱脉搏瞬间让木槿变了脸色,她不觉得他拿这事来唬她好玩,这个时候木槿又抬眸朝风尧看去,可见他面色也白了几分,所以这病秧子皇子真的不只是传闻。
“能解释一下吗?”木槿比较好奇这前后差异。
“恰好有一套压制的功法。”风尧说的很大方。
听这话就像前些日子听风尧说恰好会摸个骨,真真是好一个恰好。
“你这可是把把柄给了我们,我们可是敌人。”立场不同,即便今日不是敌人早晚有一日是的。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风尧嗤笑了一声不是很在意。
木槿看了风尧一眼没说话,她这会子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明明风尧比北堂骁厉害,都瞒过所有人出来溜达了,怎么允许北堂骁蹦跶的,却原来是这个原因,一个随时丧命的人,谁还去管那么多,或者他还是为萧国着想的,毕竟北堂骁疯癫了些,却还是有点本事的,他这是怕萧国后继无人被辰国吞没或者皇室被别人取代才不动手的吧。而与他们短暂盟友,怕也是见不得那家伙那么嚣张罢了。
性格乖张肆意怕也是与这有关了。
“你这简单的药物没用,需要我的金针引穴,还要不停的换药浴,你看我是有时间陪你耗的吗?”木槿不再延续刚刚的问题,而是直接点出解决方法。
“你有办法?”说不被意动是不可能的,哪怕肆意如风尧,只不过他掩饰能力强罢了。
“你要的药材也挺难寻的,我可以写给你,不过你别乱用,需要我的金针引穴至少要半年,若是你觉得能做到的话,兴许我能搭把手。当然,信不信也在你了,你不怕我趁机弄死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