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季先生,打扰您了,可是陆司容他真的很疼!”秋晚将话筒移得离自己的耳朵边上远了一点,等季一鸣咆哮完了,她才轻声说道。
“哎呦,晚晚妹妹啊!”季一鸣瞬间就换回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
“那家伙坚持不用麻药,会疼死正常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点疼他受得住!”季一鸣仿佛说今天天气很好的样子一样的风轻云淡。
“你医术那么好,你一定有办法让他不那么痛,对吧!”秋晚的声音因为焦急带着几分颤抖。“真是怕了你了,我不像陆司容那家伙冷血动物,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你看到床边上的小推车上面有一个小喷壶,那里面是麻药,你给他喷一下就可以了。”季一鸣双脚-
交叠着放在茶几上,一脸坏笑的说着。
“是要把他的纱布都拆开,然后喷好以后需要涂什么药再包扎起来么?”秋晚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认真地仿佛对待一个科研课题一样的和季一鸣探讨。
“对!”
“那个季先生,我从来没有弄过这些,我没有经验,能不能麻烦您百忙中抽出一点时间来帮他处理一下。”秋晚得寸进尺的说道。
“相信我,即使你弄疼了他,他也会无比享受你那温柔的小手帮他处理的。”季一鸣说的别有深意,然后直接挂死了电话。
“一鸣和你说什么了,你脸红成这个样子。”陆司容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秋晚深吸了一口气,放下电话视死如归的走到陆司容的身边,就开始扒陆司容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陆司容一手抓着自己的裤子,瞪圆了眼睛看着秋晚,黑曜石般的大眼睛里慢慢的控诉。
“少废话!”秋晚直接拂去陆司容的手,如果不是他执拗的不用麻药,她会沦落到被季一鸣奚落么,哼,以后得让陆司容远离这些损友,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秋晚看似动作很粗鲁,但是却非常的小心翼翼的拆开纱布,又拿过来喷壶,轻轻的在伤口上喷了几下,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纱布盖好,帮陆司容穿好了衣服。
陆司容无比的享受秋晚的小手在忙乎的感觉,无比的期待这个过程永远不要结束。
等到他们休息差不多了,秋晚扶着陆司容来到医院的前台,前台的工作人员细心的帮秋晚介绍。“陆总这是个小手术,秋小姐您不用担心,如果陆总不烧很快就可以恢复,如果烧的话,请帮他服用这个退烧药,一次一粒,退烧即可。”漂亮的护.士小姐推了推药瓶
。“这个是消炎药,陆总需要连续服用一周,每天三次,一次两粒;这个是止疼药,如果陆总觉得疼得受不了就给他吃一粒,这是院长特意叮嘱拿给陆总的,纯植物提取,无
任何的副作用。”护士把这些药给秋晚介绍过用法之后。
又指着一堆纱布还有药膏告诉秋晚,这些都是需要每天帮陆司容换药的,如果洗澡之后更需要重新换药,最后秋晚和陆司容抱着一大包的药回到他们的半山别墅。
“哎呦,妈咪,你和爹地就出去一会就给爹地弄成这样了,妈咪你用人够费的啊!”暖暖看到秋晚搀着陆司容走进客厅,笑嘻嘻的说道。
“秋暖暖,你都在那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秋晚无语问天,这真是她的女儿么?
“爹地,你这是身体被掏空了么?”暖暖在秋晚那什么都问不出来,笑嘻嘻的凑到陆司容的身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