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呀!”冯靖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美女,你可不能这样啊,要让我爷爷和我爹知道这事,我肯定要被他们配去国外的。”
秋晚“哼”了一声,转身不理他。
冯靖转身又求陆司容,“陆兄弟,你快给我说说情,她以后不是会成为你的女人嘛,她一定听你的。”
“好说,好说。”
连陆司容都没有想到这个冯靖这么好骗,许是惹的祸事太多,对于老子的管教已经到了听风是雨的地步了。
两个又私下交流了大约二十分钟,陆司容搂着秋晚回到了房间。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冯靖,估计这会儿都快逃离桑市了。
秋晚越想越气,又怕谢先生的司机等她等得太着急,干脆就走了,那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左思右想的烦躁,心情很是不好。坐在床边呼呼赤赤地生气,也不理随后进来的陆司容。
陆司容摔上客房的门,脸上瞬间凝成了一层寒霜,居高临下地托起女人的下巴,一指的丝绒般细滑,手上微一用力,就将秋晚的脸抬了起来。
从这个角度看,女人细尖的下巴,衬着雪白的肤色,一双氤氲着水雾的大眼睛,美得不像人。
对就是个狐狸精,走到哪里都招男人的眼。
该!谁让她在自己面前就敢跟男人眉来眼去,想到这,他幽暗地眸底刹时就泛起莫名的怒意。
秋晚似乎看懂了他眼中的怒意,比他更恼怒地甩开他的手,别过身子不理他。
“谁让跟那傻B眉来眼去的?自己是谁的女人都搞不清?你是嫌我脑袋不够绿?要在桑市给我制造出些花边新闻来?”
“谁跟他眉来眼去了?”秋晚瞪着陆司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浑身抖,侧过脸去,将头扭到一边,想了想又愤愤地道:“还有,我不是你的女人,不是!”
“凭什么不是?就凭你一直跟着我在一起,我就是。”
男人那两片冷硬的唇里吐出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撕碎了她本就脆弱的心。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存在?
明明就是仗势欺人,却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嘴脸,嚣张、霸道、横行无忌,仿佛全世界就他最大,就他最有理一般。
一时之间,秋晚怒火中烧,她转过头来死死的盯住陆司容。“姓陆的,你就和那个矮冬瓜一样是一个混蛋,嗯?不过就是投胎的时候找了个好肚皮,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就会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你,你天生患有施虐妄想症还是先天智商育不完整?你,你有本
事就把我放了,得到我的身体,你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你给老子再说一遍试试!”
陆司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么数落过,讽刺过,看着女人一张一合的嘴愣了半晌,才恼怒的一把将她重重的推到门板上,狼似的眸子里满是盛怒,猝不及防地疯狂吻上女人的唇。
他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这个女人闭上这张嘴!
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个女人究竟懂不懂!
“喔喔……”
昨夜里男人那不要命的折腾浮上心来,她条件反射地汗毛倒坚,像一只逼入绝境的猫儿,伸出爪子就要摆开拼命的架势,又踢又咬,要与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可是这男人皮糙肉厚好像完全没有痛觉,反而更加用力的困住她。
这件宽松上衣,真真便宜了这头禽兽,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他是故意的。
觉得自己像一只无处可避的老鼠,被大黑猫肆意玩弄着,无法反抗,索性闭了眼,放弃挣扎,厌恶地别过头去,任他为所欲为。
陆司容是含着金匙长大,一出生就被人惯着顺着,哪曾受过女人的气。见她安静下来服了软,也就罢手放开了她,原本铁青着的一张俊脸,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这一通折腾,对这女人倒是另眼相看,有种,敢骂他! 还敢将冯靖推进水池。
“换衣服,吃饭去!”陆司容命令一般地说道。
“我不吃!”秋晚又绝食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