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恒已经很不耐烦,眉头皱了一下,口气很不悦,“说吧,你要多少钱。”
“钱?”这句话彻底惹火了秋若晴,“在你心里我就是为了钱陪男人上床的人吗?”
“你不是吗?”他迅速反问,平日里的温和笑容已经不复存在,“不然你爱我什么?如果我是一个搬砖头的农民工,你还会爱我吗?”
“顾青恒你混蛋!”秋若晴伸手要打。顾青恒拦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推倒在沙上,目光厌恶的把一张支票扔在她胸口,“实相的就乖乖拿钱走人,以后我们不必在来往。”想了想又道:“秋若晴,我昨天是被你下了药,可我还没有失忆,别以为我
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秋若晴倒也不怕他揭穿,突然冷笑起来,眼里划过一抹忧伤,“你以为我秋若晴那么好欺负吗,我告诉你顾青恒,我秋若晴这几年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你做人别太狠,小心身败名裂!”“就凭你,我期待你怎么能让我身败名裂。”顾青恒居高临下的笑了一声转身要走,却又停顿说道:“秋若晴,本来我以为我们可以好聚好散,是你答应我陪你一晚就把秋晚的项链给我,你现在倒是给,还是
不给。”
秋若晴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目光冷得吓人,“你一直想着那个贱人!”
“你想出尔反尔吗?”顾青恒冷冷地看着她。
其实在秋若晴眼里,那条项链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以前她一直死死握着那项链不放,全都是因为想握住顾青恒的一颗心,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掩盖不住了,所以那项链对她来说自然没有意义了。
给了也无妨,本来是想卖顾青恒的一个人情。
可是昨天她到母亲杜姗的饰盒里去找,居然没有找到项链。
想必是杜姗怕她私下拿走,又换了地方。
所以秋若晴倒也没有因为这事去问杜姗,不过现在看顾青恒的样子,她倒是恨得牙齿都痒痒,昨天晚上还搂着自己你侬我侬的男人,今天早晨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
顾青恒,是你逼我的!
顾青恒站在与秋若晴不到两米的地方,仔细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知道,他又一次被这个可恶的女人骗了,从始至终她根本没想把项链给自己。
是自己妄想了。
“秋若晴,既然你不打算把项链给我,那为什么又要我陪你一晚上,这样很好玩吗?”
秋若晴眼含泪光,“顾青恒,你觉得不好玩吗,你昨天晚上玩得不是很爽吗?”
“秋若晴!”顾青恒无法相信她现在变成了如此样子,从前的秋若晴不是一直小鸟依人的样子吗,如今这样的话也能从她嘴里说出来,简直不敢相信。
顾青恒摇了摇头,算了!
他大步走出酒店,任凭秋若晴怎么哭喊,他也没有回头。
秋若晴哭够了喊够了,一个人趴在酒店的床上了好久的呆,这才摸起身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你不是一直想要占据头的新闻吗?”
陆司容和秋晚在回桑市的路上就接到了团团的电话。
“麻麻,你和粑粑在哪里,奶奶和太爷爷让你们回来吃饭。”
一听到团团软糯糯的声音,秋晚立即整个心都如水做的一般,“麻麻和粑粑在回桑市的路上,等我们到了,立即回去吃饭,团团乖乖等着哟!”
“好的。”团团在电话里继续撒娇,“那团团就等着麻麻了,团团中午和麻麻一起午睡。”
“好,中午麻麻和团团午睡。”
电话那边又传来团团故意放大的声音,“麻麻,就我们两个人,不带粑粑!”
“好,”秋晚咯咯直笑,“就我们两个人,不带粑粑。”
听完这句话,团团这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秋晚再转头看陆司容的俊颜时,就有些黑。
“团团就是个孩子,你吃的哪门子醋。”秋晚笑着说道。
陆司容一字一顿,“这个世界的男人是怎么了,怎么个个都看我老婆好,就连那么小的团团也缠着你。”说着他歪头看向秋晚,似乎是很无奈地叹了一声。
秋晚笑着将他的脑袋推正,嘱咐道:“小心看车!”
本以为陆司容转过头去就不会继续这话题,却不曾想到他又继续说道:“现在一个团团就把你缠成这样,我们要是再生几个,岂不是你的床边都没我的位置了。”
秋晚看着他满脸怨念的神情,觉得他真像个孩子。
“司容,无论我们生几个,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受宠的那个。”
也不知道是陆司容听不得情话,还是这情话灌得太猛,他居然傻愣了两秒钟,直直盯着秋晚。
“开车,开车!”秋晚紧张的直叫,真是后悔在车上和他说这样的话。
陆司容傻傻一笑,要不是现在在高速公路上,他还真想就地就把秋晚放倒,先让他为所欲为完了,再回桑市。
“晚上不许在老宅住!”他命令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