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姗却立即甩掉秋承铭的手,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就因为你这样!他们才敢随意对待我们的女儿!”
“青恒和晴晴的事情,本来就是晴晴有错在先,她骗了青恒,青恒不原谅她,也不是说不过去。”
“秋承铭,你这是在帮着外人说话?”杜姗凌厉的眼神瞪着秋承铭,声音尖而厉,突然笑着指着秋晚,“我知道了,现在你这个女儿出息了,要嫁进豪门了,你就打算抛弃我们娘俩儿了?是不是!”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秋承铭的否认却不起任何作用,杜姗仍在不依不挠。
杜姗突然气势汹汹的冲向秋晚,就在手快要靠近秋晚的时候,却被突然出现在秋晚身前的男人隔开了。
陆司容从容不迫的挡在秋晚的前面,脸上挂着寡淡的笑,“秋先生秋夫人不请自来,有什么事吗?”
陆司容话说的客气至极,可看向杜姗和秋承铭的眼神,却让年长他许多的两人打了个寒噤。
杜姗讪讪收回自己的手,不得不承认,陆司容的气势太强,杜姗莫名有点心虚,嚣张的气焰也被压下不少。
秋承铭连忙上来拉杜姗,杜姗这次倒没有再挣扎,突然笑着对陆司容道,“陆总,你和晚晚都要举行婚礼了,还这么叫我们,是不是太生分了?”
“哦,是吗?”陆司容挑了眉问道,似乎是听到了很奇怪的事情,突然转了头看向秋晚,一如既往的温柔。
杜姗听陆司容这样说,还以为有机可乘,眼眉间有些小小的激动。
陆司容却突然又看向杜姗,双眸间是肃杀的冷,“既然秋夫人想要算清楚,那行,不如我们先说说,这么多年来,你是怎么对待晚晚的?后妈这两个字,你可真是当之无愧。”
“你!”杜姗被陆司容气的浑身颤,可奈何陆司容一直笑着,语言也不算过激,杜姗犹如吃了一记闷拳,只能生受着而不好作。
至于秋承铭,陆司容都不需要浪费口舌,秋承铭如果还有哪怕那么一丁点作为父亲的责任心,都不会让秋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陆司容长臂一伸将秋晚揽进怀里,对着跟在身后的展辰道,“送客。”
展辰立马招呼了等在四周的保镖,很快的,秋承铭和杜姗的身影就消失在秋晚的视线范围以内。
对于这样的场景早已经习以为常的秋晚,很快就恢复了状态,好奇的抬起头问陆司容,“你怎么会来?不是要去城北新开业的购物中心剪彩吗?”
陆司容却只是笑着拉着秋晚的手往专用电梯上走,秋晚摇晃着陆司容的手臂等待着答案,“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啊?”
直到两人走进电梯,陆司容突然将秋晚逼近墙角,完全用自己的背挡住了电梯内的监控,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秋晚笑着去推陆司容的胸膛,“干什么啊?”
陆司容却挑着眉,回的坦坦荡荡,“看不出来吗?”
在秋晚还没反应过来时,埋头轻啄秋晚的唇角,声音里带着蛊惑,“我打算干点坏事。”
话音一落,秋晚的唇就被陆司容压下来的唇给盖住了,无比缠绵的吻,密密麻麻的将秋晚包裹了起来。
一大清早气氛就变得火热异常,撩拨了秋晚的陆司容,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秋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办公室的,脸上还火辣辣的烧得慌,偏偏办公室还有一个八卦小姐,一看到秋晚那脸红心跳的模样,就笑得异常揶揄。
米律凑近秋晚,笑的暧昧极了,“Zora小姐,你的口红好像被吃掉了。”
闻言,秋晚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嘴巴,脑里突然回响起陆司容那不知羞愧的声音,“今天的味道,没有昨天的好。”
所以陆司容说的,是口红的味道?
一想起这一幕,秋晚的脸就红的更彻底了,米律还在夸张的大惊小怪,“哎呀,你怎么脸这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呀?”秋晚立即去捂米律的嘴巴,米律却早就料到一般先撤了,秋晚没抓住,恨恨的在人身后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