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贝贝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抖,快要站不住。
在睡衣从后背披上来时,苍贝贝整个人被搂住,耳边是她三叔低沉粗哑的声音:“睡衣忘了拿。”
“不要……”苍贝贝听到自己低弱至极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不用害怕,三叔最疼贝儿了。”
苍贝贝不知道她三叔说的‘疼’是什么,却不像是她所认为的那样。
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会被三叔看到身体?
为什么她三叔进来不敲门?
怎么可以被她三叔看到她洗澡的样子?
甚至,她明知道她三叔心思可怕。
这是不可以的!
就在苍贝贝魂不守舍的时候,感觉身体一轻,被抱了起来。
人被抱了出去,放在床上。
苍贝贝没有看她三叔的脸,侧过身体,缩在被子里。
“贝儿。”
“三叔进去应该敲门。”
“三叔下次记住。”
苍贝贝闭上眼睛,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突然间不明白这个吻代表着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自己不太能接受。
床上一轻,身体上的压迫感离去。
直到听到她三叔离开时关上门的声音后,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该怎么办?如何才能让她和三叔拉开距离?
苍贝贝只觉得头昏脑涨。
似乎,她唯一能盼望的就是她三叔赶紧离开,回到他的中东去。
只有她三叔离开,她才能呼吸到空气中的正常氧气。
因为她不管怎么反抗,她三叔都不会放过她的。
甚至,她反抗的越厉害,她三叔强势的就更可怕。
晚上苍贝贝做了梦,开始有青草花朵,后面就是恶魔,让她害怕地不断地跑,却怎么都跑不掉,异常吃力。
醒来后,苍贝贝看着床边放着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摆着。
所以这是她三叔将她抱到床上后,去了浴室一次才真正离开的原因么?
苍贝贝不明白,她三叔就不能单纯地对她好么?
为什么非要做出这种不正常的亲昵行为呢?
沙上放着的是叠着整齐的她的校服。
这里没有她的新校服,那便是让人去苍家拿的。
苍贝贝觉得她爷爷已经阻止不了任何事的生了。
任命地拿起换上。
拿着书包下楼。
餐桌前她三叔已经坐在等,餐厅里正在放着国际新闻,一水的英文,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的什么。
作为学渣的苍贝贝没有兴趣听。
见到她来,下面的人便将电视关闭了。
“三叔。”苍贝贝叫了声便坐下。
“昨晚睡得可好?”
“嗯,很好。”苍贝贝低声垂眸地说。
“贝儿喜欢现在的学校?”
“三叔,你又要买学校?”
“只要三叔想,就可以这么做。”
“我不喜欢。”苍贝贝急忙说着。
她一点都不喜欢被她三叔买下来的任何学校。
现在的学校没有人害怕她,老师该骂骂,该罚罚,挺好的。
最主要的是,有墨北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