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这件事暂且放下,于是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和薛紫安出了门……
照例是一身休闲装扮的小陈来接我们。
看到他一直是这样的打扮,我忍不住问:“小陈,先生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小陈愣了一下,然后冲我摇摇头,回答道:“先生只吩咐我不得有误,至于其他的,还未下达命令。”
事情已经过去三四天了,我每天都有看新闻,上面也不再报道我和沈亦霆的事情,为什么他还是如此小心翼翼呢?
“陆小姐可能有所不知,”小陈忽然说了一句,“有时候媒体看似平静了,实际是暂且隐藏起来进行隐秘报道,所以还是谨慎为妙。”
薛紫安听后点头,跟我说:“小陈说的对。现在网络舆论是多可怕的一件事,网络暴力什么的,更是听得人心惊肉跳的。要是你的位置被曝光了,你肯定会被人扒的连骨头都不剩。”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暗自攥紧了衣角。
别人的话,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沈亦霆为了我是不是会一直寸步难行,连我出一个门,都是这样精心呵护着,那其他的事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情景呢?
车子平稳行驶大了宿舍大楼,不远处就是中心医院,想来薛紫安上班步行的话,也只是十来分钟的事情。
下车后,薛紫安拎着她的一个小皮箱和我上了楼。
我现这个皮箱子似乎对薛紫安极其重要,坐飞机的时候,她也要把它拎上飞机,绝对不会选择托运。
“紫安,这箱子到底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薛紫安笑笑,带我到三楼打开了宿舍的门,跟我说:“这里是我爸爸的遗物,有他当医生时候的心得体会,还有他的日记。”
我点了下头,怪不得薛紫安如此珍视,“你想趁着还不混乱的时候,把它先安置好?”
“对,这箱子不能丢,更不能破损,所以我就提前拿来了。”她说。
我看着她把箱子放在了卧室的小柜子里,那小心的模样有些叫人心疼,于是我说:“紫安,你爸爸会为你骄傲的,你是个出色的医生,无论以后你是拿手术刀,还是做心理咨询。”
薛紫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跟我说:“他是我永远的榜样,只可惜……”她没有再说下去。
关于他父亲去世这一点,薛紫安一直对我有所保留。
大约是那时候她还不到三岁,根本就是什么也不记得;又或者记忆太深刻,她根本不愿意再想起来。
总之,她不说,我不问。
“我去打些水来,然后咱们给宿舍过水,再看看还缺什么就去买。”我提议道。
“好。”薛紫安说,然后她就去卫生间找抹布。
而我接过了水盆,准备去走廊尽头的水房打水,可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现这盆似乎是有破损,于是我又折回了宿舍。
刚要开口说话,我就听到薛紫安在讲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