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唯极力做好自己花瓶的工作，跟在莫老板身边嫣然笑语。

莫老板依然没有过分，最多就是拍拍她的手背，可她依然能够感受到身后拿到火热的视线。

其实她很不解，她跟他基本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为何要一直这样盯着她呢？

“莫老板，你的这位女伴不错，介不介意给跟我换换啊？”说话的是一名同样暴户气质的中年男人，那一脸暧昧说的张小唯内心怵得慌，万一这位金主答应了什么，她不排除会当场飙。

莫老板推了推他，“去去去，一边去，小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正宗海归大学生，不是你以为的那些。”

“玩真的啊？呲，我怎么总觉得这位姑娘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暴户端详着张小唯依然不死心。

张小唯得体笑了笑，“我长的就是一张大众脸，您见过一点也不奇怪。”

“哟，小唯小姐情商很高嘛，大概是我认错人了，我是在一个地下秀场见到跟你相似的人，说白了就是展示厅，看货的。抱歉啊，我这人没什么文化，说话比较直肠直肚，但是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那暴户说完，张小唯的拳头紧了紧，脸也有些煞白，这么说来那天在地下秀场，他确实见过她的。

张小唯到底还是微笑着说了句“不会”。

“去去去，搭讪也不带这么搭的，小唯是什么人？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我还得找老李去，你一边去。”

“诶，我说老莫，不就是找了个漂亮女伴吗？还到处献宝了。”

“哈哈，那是自然，小唯看上我老莫那是我三生修到。”

……

张小唯看得出这两位暴户老板的感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