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探长之前派人查问过几个受害者,问她们愿不愿意出庭指证他,他一定帮她们告到他把牢底坐穿,可惜,碍于面子,没有一个女孩子愿意,所以这帮人只能私了。
这样的人,坐牢也是便宜他们了。
“对这种人动手只会脏了自己的手。”穆靳宸看了看从窗户里射进来的阳光,眯了眯眼睛,“再确认一下他们的身份,误会的话,什么都不用做,把这里所有的窗户都给我封了,烤他们几天再送去中东,交代上面把他们从户籍里除名,终生不得回国。”
周探长派人查过,这五个人里有三个是孤儿,其中两个有家人,只是常年不着家,每次回去不是要钱就是变卖家里的东西,他们的家人对他们的生死也是不管不顾,倒是希望他们以后都不要回来,因此处理起来还算方便,留在S市也只是祸害罢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这样对我们?法制社会,你们这样做还有没有王法,我们有人权,就算做了什么事,大不了就是坐牢,你们凭什么私下处置我们?”
那混混的头目有些怕了,他们常年在小吃街附近作恶,得罪过不少权贵,被教训一顿也就罢了,而这几个来路不明的人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对他们动私刑,敢这样无法无天,一看就是大有来头。
而他确实不知道哪里惹了他们,更不知道是替谁来寻仇。
“哼,跟我们讲法制,你早这种人早就该关进去一百年了,就这么办,我们走吧,热死老子了。”
君翔不停地用手扇来着,扇了半天什么都没有,他烦躁极了。
“就这么办吧。”
唐暮白也懒得跟他们废话,多说半句也是浪费唇舌,直接把还拿在手上的黑胶布把他们的嘴巴封上。
三人便默契地朝着门外走去,留下五人在身后“呜呜呜……”个不停。
临行,穆靳宸再交代那个保镖一句,“及时补充点水分,别闹出人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