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问题,唐暮白的太阳穴也开始隐隐作痛,从他回国开始,家里也在不断催促这件事,而他自己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
他习惯性托了托并没有下滑的眼镜,慢条斯理说,“不是说好不提这些煞风景的话题,君翔你这八卦的性子什么时候改一改?我结婚能不通知你小子?就等着让我好好敲诈一笔吧。”
君翔“切”了他一声,“我还给不起么?”说着,又狡黠笑一下,“我结婚的时候不会敲诈回去?”
“刚刚那只小野猫?”唐暮白又托了托镜框,意昧深长一笑,“自求多福吧。”
“我看自求多福的是你吧?我结婚,苒苒请肯定请无双当伴娘,苒苒肯定不会让你当伴郎的。”
唐暮白闻言,脸上的笑容一窒,少许,耸耸肩,“稀罕,我又不止你一个兄弟,靳宸结婚我也是可以当。”
君翔幸灾乐祸的时候通常是口无遮拦的,“难说,万一靳宸娶的是你某一任前度呢?哈哈,我多洁身自好啊,到现在为止只有一个现任,以后也不打算有前任,没有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桃色纠纷。”
君翔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口无遮拦日后会一语成谶。
“你可以把那个们字去掉,谢谢。”穆靳宸姿态优雅呼吸着烟圈,还不忘插入一句。
唐暮白看似几人当中最儒雅的一个,却是他们之中最滥情的一个,多少无知少女都被他那张温润的脸,君子如玉的做派给蒙蔽了,二十出头的唐暮白处处留情,自古才子多风流,就是他最好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