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这时,一名下人迎了上来对其恭声说道,“小公子,小人带你去住处……”
“嗯。”刘璋闻言飞快的点了点头,随后趁着那名下人不注意的时候,转头看了看刘焉离去的方向后,就跟着那名下人离去了。
而在另外一边,当刘焉跟着那名侍女来到府中的花苑时,就看到卢雨惜正看着花苑中的景色出神着,不远处,一名约有两三岁的男童,却是卢雨惜之子,此时他正在侍女的陪伴下玩耍着。
突然,卢雨惜轻吟了一声,却是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在了怀中,不过她却并没有惊慌。因为身后传来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
“主公,你来了。”卢雨惜躺在刘焉的怀中轻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莫名的语气。
“可人儿有什么心事吗?不如说来听听?”刘焉感受着卢雨惜娇躯的柔软,充满迷恋的问道。虽然卢雨惜已经四十五岁了,但或许是因为保养得当,也或者是因为没有了任何的压力,使其不但没有出现年老色衰的事情,反而因为女人味越来越浓,而让刘焉越的迷恋。
“主公,其实贱妾请主公前来,确实是有一事相求……”卢雨惜闻言,从刘焉的怀中挣脱开来,转身看着刘焉沉声说道。
“莫非是公祺那边遇到了什么难事?”刘焉见状,面色一凝严肃的问道,不过随即就将卢雨惜再次搂入怀中笑道,“公祺是我的义子,而且更是我的左膀右臂,他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有什么困难但说无妨!”
只是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刘焉的心中却还是有些不舒服,因为他对张鲁确实是非常好,去年的时候,更是正式认了张鲁为义子,同时郑重的将汉中交给了他。可如今,张鲁竟然通过卢雨惜来传达一些事情?
不过,刘焉猜错了,在听到刘焉的话后,卢雨惜摇了摇头轻叹道,“和公祺无关,贱妾只是觉得,既然主公的夫人已经回来,那贱妾也应该离开了。”
“什么?!”刘焉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只是不等刘焉开口,卢雨惜又再次说道,“主公,贱妾很感激主公这些年对贱妾以及公祺的照顾,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以前倒是还好,但如今夫人已经回来,如果贱妾和徽儿还留在府中的话……”
卢雨惜的语气充满不舍、无助和凄凉,听得刘焉顿时心生怜意,“你哪里都不准去!更别说将徽儿也带走了!”刘焉霸道的将其搂入怀中说道,“这样,等下我就将你纳为妾室,再找个机会将那费兰给休……”
“不要……”听到刘焉的话,不等其说完,卢雨惜就焦急的捂住了刘焉的嘴,“主公千万不要如此,如果主公这么做,岂不是让主公背上无谓的骂名?更何况夫人乃是江夏费家之女,与主公的家族世代交好,又岂能乱来?”
说完,看到刘焉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卢雨惜低头轻叹道,“贱妾不过一山野寡妇,能得到主公的垂青已经是三生有幸,又岂敢贪图什么?如果主公不愿意放贱妾母子离去,还请让贱妾母子搬出去吧……如果主公不答应的话,贱妾……贱妾宁可死在这里……也不想给主公添加麻烦。”
“可人……”刘焉闻言,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紧紧的搂着卢雨惜好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随后不久,刘焉就亲自为卢雨惜安排了一个住处,并派了数十名侍女在此服侍她们母子。刘焉并没有再劝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卢雨惜的性子有多么的烈。就像三年前她为刘焉生下儿子之后,却以死相逼,硬是不让孩子姓刘,最后刘焉在无奈之下,只得同意让这个孩子以张鲁族弟的身份出现。
本来,刘焉还打算今天就留在这里住下,但却被卢雨惜以费兰刚刚回来,要多陪陪她为由赶了出来。而这么一番作法,更是让刘焉坚定了心中的一个念头。
与此同时,徐州。
戏志才与臧霸的会面过程很愉快,只是对于曹操的拉拢,臧霸却还是有些犹豫。不过对于曹操想要与其交好的提议却是完全没有拒绝,甚至主动献上一些钱财作为礼物让戏志才帮忙转交给曹操。
对此,虽然戏志才有些不满,但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如今臧霸虽然已经背弃了陶谦,但却也不是只有投靠曹操一条出路。
而正如戏志才所想,臧霸在自立之后,就派人前往青州交好刘备。虽然刘备对此的态度有些暧昧,但臧霸却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因为只要刘备不出兵帮陶谦,他根本不惧陶谦的讨伐。不过,在三方之中求生存,却不是臧霸想要得到的结果。
离开琅邪国之后,戏志才就前往曹嵩所在的地方,准备将其接回兖州。
“是吗?曹操打算将其父接回兖州啊……”臧霸听到手下打探的消息后,顿时就沉思了起来。
“将军,听说那曹嵩家中钱财无数,珠宝更有数十箱,不若……”一旁的孙观恭声说道。
“哼!你想要钱财还是脑袋?”臧霸闻言,顿时冷哼的骂道。
“属下多嘴,还望将军恕罪!”闻言,孙观慌忙道歉着。
摆了摆手,臧霸再次沉思着,好半响,他忽然喃喃说道,“或许,这是一个机会呢?”
数天后,下邳。
“主公!主公!属下的人在琅邪国打探消息时,现那曹操打算将其父接回兖州,现在已经向泰山郡出了。”曹宏匆匆走来汇报着。
“哦?!有多少兵马?!”陶谦闻言,立刻站了起来追问道。
“不过五六百多人!”曹宏回道。
“呵呵,五六百人,竟然能够带着大量的妇孺、钱财通过琅邪国?看来那臧霸已经和曹操勾结在一起了……”陶谦冷笑着说道,语气充满了杀意。
随即,陶谦就对曹宏耳语一番,却见那曹宏听得连连点头,不多时,就快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