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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手术台,开始解剖的亚裔医生此时也没了刚刚那幅胆怯怕死的模样。
冷漠熟练的切割着那些肉体,完全无视那些孩子死前狰狞的表情,绝望而恐惧,仿佛要凸出来的眼球。
眼神漠然、似乎还有些隐隐兴奋的为那些孩子们开腔破肚着。动作熟练冷血的仿佛划开的不是人体,只是个没有生命的冰冷物件一般。
似是存了几分报复刚刚那几人对他的欺辱之意,仗着技术熟练,刻意对着大动脉出血量多的地方切去。血浆迸裂而出,场面格外血腥。
当着几个白人雇佣兵的面,直接用手撕割去大块缠着血丝还隐隐有些晃动的黄白脂肪,扔到了旁边的备用桌上。
直接伸手进了那满是血浆嫩肉的胸腔内,娴熟的逐一取出五脏,血淋淋的放入旁边事先准备好的器皿里。
几个白人雇佣兵,也有些被这样血腥的场景恶心到了,撇了撇嘴。但倒没有被吓到,只是站在一旁表情淡漠的看着医生解剖。
但这些人没反应,不代表那些人质没反应。
肌肉切割撕裂的声音,在这除了手术台,其他地方都略显昏暗的地下室里却显得格外渗人,令人心生极度的恐惧。
特别是关在角落里的那些人质们,虽然因为药剂瘫软在铁笼里,无法奋力的挣扎嘶喊,但他们都是活着的啊!
那些冷血的人没有动容,但他们这些同样命运,即将被宰割的人,不由都有些潸然,兔死狐悲之感。
听着不时传来的并不明显,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撕啦的声音。快桌子上地上大片的烂肉脂肪,红黄交杂的秽物。
铁笼里的人质们,都不由把体内并不多的时候全都呕吐了出来。
一想到他们即将会被这么对待,活生生的人之间变成一堆烂肉残骨,而且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心中不由涌出了极度的悲凉,痛苦绝望的寒意笼罩着他们,丝丝缕缕沁入体内,冻入骨髓。
那些人质最后的求生欲,催使着他们用残破浮肿的手,拉拽着铁笼的栏杆,奋力的想要支撑起身子,企图用最后的呻吟求救唤回这些人已经腐烂到恶臭破碎殆尽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