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在知道女儿红失效后,就想到有人在泥里做了文章,而且是带桂花香的东西。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才要肖小带她去他埋女儿红的地方看看。
之前,她一直奇怪,为什么容戬对女儿红的事,不理不问。
原来,他早已经猜到答案。
酒坛都是采用密度很高的材质,如果要靠渗透的方法改变酒性,需非常渗透性非常强的东西,比方说香精一类。
墨小然心想,容戬口中的香丸,或许就是她想的香精一类的东西。
“为什么他改变四十年的女儿红的酒性,却不改变三十年的?”
肖小道:“三十年的,被陈妃定下,流落民间,也只你上次得去的那坛。三十年的用光,自然轮到四十年的。估计这就是对方为什么对四十年的女儿红下手。”
墨小然问道:“知道不知道是谁做的手脚?”
肖小摇头,“我去了绝峰谷,只有外公在家,我外公说没有看见谁进过地窖。”
墨小然皱眉,肖小不在,一个老人独居,不可能整天守在家里,总要出去动。
那人一定是乘老人不在家的时候,做的手脚。
没有线索,这件事,就不好查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人既然用桂花香丸来改变酒性,那么他一定是调香的高手。
而且知道,肖家的女儿红可以抑容戬体内的毒。
肖小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出来给你一个交待。夜长梦多,拖得时间越长,越难查,我也就不在这里耽搁了,告辞。”
容戬跟着起身,“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出去办,一起走。”
容戬和肖小离府,墨小然想到欠小蛟儿的杏仁马蹄糕和红豆双皮奶。
她虽然还有很多事要去弄明白,但作为人家娘亲,得守信用。
第一时间把欠下的债还掉,免得在小蛟儿对她失去信任。
一个时辰后,墨小然端着一碟杏仁马蹄糕,和一大碗红豆双皮奶回到房里。
见小黑和小白一起趴在七色草的花盆上呆,就连她端着它们最爱吃的糕点走到面前,也没引起它们的注意。
不由地有些奇怪,把糕点放在桌上,在桌边坐下,摸了摸它们毛绒绒的小脑袋,问道:“怎么了?”
小黑苦闷地向她望来,“七色草不变色了。”
“不变色了?”墨小然看向桌上的七色草,果然还是昨天晚上看见过的颜色。
七色草的叶子会根据不同的光线,呈现不同的颜色。
这时已经中午,外面阳光明媚,按理应该变成带着七彩光华的艳红色,但这时叶子却仍是昨晚上的墨黑色。
奇怪的‘咦’了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
小白忧伤地用小翅膀拖着下巴,道:“刚才我和小黑查过资料,说七色草不能离开生长环境范围时间太长,时间太长的话,就会失去功效,和一般狗尾巴草没有两样。”
“所以说……七色草现在变成了狗尾巴草了?”
“是黑色的狗尾巴草。”小黑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