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方言不以为言的吐气。
“日后你结婚,你的妻子能容下她吗?”
“妻子?”方言冷冷一笑:“我从不打算结婚。”
“这怎么行?你是言家长子,你不结婚,不生下继承人,谁来继承言家的一切?”习国栋皱起眉头,不悦的问他。
“言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孩子,礼恒也能生下继承人。”
“那你外公那边呢?你外公只有你一个孙子,你就算不理会言家的事情,你们白家也需要一个继承人吧?”习国栋不赞同。
方言薄唇微微一勾,讥讽道:“爸爸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们白家的事?真是难得!”
“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外公着想啊?你白家这么大的家业,以后谁来继承呢?难道你让静幽‘招郎入舍’吗?”习国栋说着,不禁有点气了。
“那又如何?”方言毫不在意的吸着雪茄,一脸阴沉的凝视着父亲:“你和妈妈,结婚了又怎样?不是又离婚了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习国栋脸孔一红,明白方言说自己在妻子白露凝得了痴傻后,就把她抛弃。
“爸爸知道,你怨恨我抛弃你妈妈。但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啊。”
方言冷笑一记:“你的苦衷就是把自己的女秘书搞大了肚子,对吧?”
“言儿,我知道爸爸在你心中早就没有说话的权利。但爸爸还是要说,你应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才是。那个女人无法生育,无法给你生下继承人,我不明白你为何非要她不可?”
“想为我生孩子的女人,何止千万?我想要继承人也可以唾手可得!父亲,你不需要为我操心。”方言清风云淡,眼底没有一丝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