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的如意算牌得以实现。
法院在询问了文文的哥哥什么想法时,他表示同意,还拒绝调解。
芳芳原本以为,他会和她争夺儿子的抚养权,她清楚法律是先尊重女性的抉择,而且这个孩子,也是保障她今后过上随心所欲生活的唯一途径。
无论如何,她是绝不能放弃抚养权里的。可是,令她奇怪的是,文文的哥哥没有那样做。
她觉得他真是出了奇地冷静,难道是他现了真实情况?也许可能已经明了,但事已至此,都无所谓了。
芳芳重新审视一眼过去的丈夫,现这是个可靠的男人。
这种可靠是满足不了她的虚荣心的,因为她不属于安分守己过清苦日子的女人。跟这样的男人过日子,不会有风有雨,可没有变化也很无聊。
她心里产生了一点的怜悯,一时冲动,她未向法庭要求他给与孩子抚养费,而且大包大揽,说自己会全部承担。
当芳芳在离婚后,见到村长说起没有索要孩子抚养费的时候,村长赞赏地夸她办得漂亮。
“我的孩子,为何要他人出抚养费用?”他斩钉截铁地说。
芳芳于是催促村长,快一些把他的事情处理好。
村长答应稳定一段时间,就着手按照计划来行事。此时的芳芳,一门心思把希望放在远走高飞上,还想着那几百万即将归自己支配管理的巨额钱财。她开始厌倦了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除了睡觉就是看电视。
村里的人对文文哥哥的离婚,也是议论纷纷。
大多数人是觉得莫名其妙,也有少数人猜测是有了第三者的缘故。可是第三者是谁,大家就猜测不出来了。有人传说,是因为那个下台的刘副镇长,镇上的人,有的是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的。可是一经推理,大家就予以否认了。
也有看出孩子像村长的,碍于村长的权威,谁也不敢往深的方面探究。再说,离婚后的女方回了娘家,看不出和村长有什么异动。
大家暗地里议论了好长时间,谁也不好意思地去问文文家里的人。见到文文的哥哥,没有人特意挑起这个话题,怕刺激了他。
文文的哥哥,整天沉默不语,只是勤快地从事自己分内的伙计。
他没有理会村里人背后的指指点点,仿佛已经忘记昨天的事情。这让他的父母很是安慰,虽然他们不知道里面的详情。
只要儿子好好的,将来再找个人儿也不是愁事儿。文文哥哥的镇静和孝顺,还使老人平息了对小孙子的担忧和想念。其实在他心里,有一种解脱的味道。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他得出这个结论。
文文的哥哥,并没有放弃对村长家里情况的打探。
他有意无意地,在白天从村长家附近路过,倾听里面的动静。有时候在傍晚,他会静静地从村长家的屋后慢慢地散步,还警惕地探听是不是里面走出人来,他好迅速离开。
目前的结果,令他失望,因为他还没有看到和听说村长的家庭生变化。
村长并未像文文哥哥表面看到的那样,依旧平静如水。
他已经开始在老婆面前,有意无意地放出离婚的话题。
他的理由,不是已经有女人给他生育了儿子,而是不停地提示,怕以后会遭受调查。因为他的老婆也早就知道,沙场是偷偷摸摸干起来的,只是不知道她男人获取了巨额的财富。
她相信男人给她说的,获利五十万,其它的钱不是分给了伙伴,就是打点了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