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好消息,长青集团又出事了。”大清早,张纯刚到青纯置地董事长兼总裁办公室,副总刘启明就拿着手机幸灾乐祸地走了进来,向他报告昨晚长青集团胡非揍打那些严氏子弟的事,他把手机视频亮给张纯看,对张纯乐笑说:“你看,这小丫头多能打,一棍子把几十个人都打得起不来,像个猴子似的,牛。”
“哦?我看看。”张纯甚感奇怪,看会视频为之惊叹,“这小女孩是谁呀?什么来路?是不是又是那个郑东的什么人?”
“是的,你忘了,上次我们派人去海边别墅吴蔼琴家时,就是被这小丫头把吴蔼琴从那别墅给救走的,她那个时候是吴蔼琴家的小保姆,这段时间被郑东安排当了长青集团安保部的副大队长,不过昨晚她甩脾气,愤然从长青辞职了。”
“哦,原来是她呀?真了不起,你查查,查查她什么来路?”张纯对胡非产生欣赏,交待刘启明一声,“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把她挖到我们青纯来。”
“你放心,我都已经查过了,自从上次我们派人去过吴蔼琴家,我对这小丫头就派人查过,她原名叫胡斐,现名胡非,去掉了非下面的那个文字,她是山西煤老板的女儿,因她父亲涉黑已被当地政府正法,之后与郑东来到了我们南都,她和郑东是在山西认识的,那时郑东给她父亲开小车,后来她父亲出了事,所以她跟了郑东,据了解,这个胡非有点暗恋郑东,但郑东对她没有那种男女感情,只是像对吴蔼婷那样,把她也只当小妹妹看,”
“哦,是这样啊,消息可靠吗?”张纯有些疑惑,眉头皱了一下。
“放心,绝对可靠,这小女孩看来可当大用,你认为呢?”
“嗯,确实是个人才。”张纯微微点头,赞成刘启明的提议,“我们手里就是缺乏像这样能打的人,没想到她一个小女孩如此能打,对了,她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这我也派人调查了,她家原先有个出色的保镖,跟了她父亲十多年,她的功夫就是跟她家那个保镖学得,那个保镖名叫龙四,在当地名声很大,八、九十年代浪迹山西及周边各省,从未遇到过对手,打得都是硬功夫。”
“好!太好了。”张纯顿时兴高采烈,猛拍办公桌一掌,“快,马上去找到这个小女孩,对了,她叫胡非是吧?”
“是,姓胡的胡,非常如意的非。”
“好,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要把她请到青纯置地来,多少工资随她开,我要请她做我的贴身保镖,你马上去办,至于怎么做工作,我们先按套路来。”
“是,我这就带人过去,我们的线人告知,她昨晚入住了我们格力登酒店,是追求她的那个刘俊东送她过去的,还帮她预付了一个星期的房费,她现住在我们格力登酒店1207房。”
刘启明喜形于色,像立了一场大功高兴,满脸堆着笑地向张纯表功。
“嗯,干得漂亮,那你快去把她请来,我要马上见到她。”
“是!”刘启明从张纯手中拿回手机,告辞而去。
尔后,刘启明带领集团公司一男一女两个办事人员到格力登酒店去邀请胡非,胡非还深睡在睡梦中,被门铃声吵醒尤为不爽。
“谁啊,大清早的,干什么?”
“胡小姐,您好,我们是青纯置地,我叫刘启明,有要事与您商量,恳请您开下门,我们进去同您当面说。”
刘启明恭敬地站在门口,一副彬彬有礼的站姿,身后的一男一女也如他一样双手交叉贴在胸前,态度极为虔诚。
“呵呵,来得真快。”胡非付之一笑,揉揉惺忪的睡眼,起床去把房门拉开,“哦,你们好,请吧,我先去洗一下,你们随便坐,想喝水自己倒。”
“是,胡小姐,你先忙,打扰了。”
进房后,刘启明和两个手下分别入座,三人分别对胡非浮了一下职业性的微笑,但胡非只是随意地瞟了他们一眼,接着到洗浴间洗刷去了。
看胡非进了洗浴室,刘启明交待两个手下一句,“陈部长,刘财务,你们记住,这是我们张董看上的人,待会说话注意点,她可不是一般人,千万别惹着她,我们的任务就是把她请到我们青纯置地去,她要什么条件我们先答应着,到了青纯置地,张董会跟她详谈。”
“是,我们明白,这次来就是向她表明我们青纯置地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