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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了一次寿宴,带回五件订单,且都是做屏风的双面绣,禾薇也是醉了。
不过正如她自己说的,为高级绣工证技能考练手呗。
其实认真绣的话,即使只是课余时间,一件也不需要两年那么久,三五个月差不多能搞定一幅了。老爷子那幅是她自己懒,想到了绣几针、无聊了绣几针,以至于拖了这么久才完工。
况且女校的课业压力不大,哪怕升高三了,依然施行双休,没补课、没辅导,课后作业也没其他学校那么疯狂。
不得不说,高中能在女校读,简直是生平之大幸。
不过,前提得是:不需要参加高考,不需要和其他学校的高三党一起组成高考大军挤那高难度的独木桥。
好在上得起南郊园女校的学生,家底不是一般的丰殷,早早就做好高中毕业出国的打算。
像禾薇这样来自小康家庭、奔着大学保送来的倒反而是少数。不,少数也多了,该说是凤毛麟角。
所以得知禾薇被保送华大刺绣专业,班上同学开心疯了。
谁说的女校学生个个都四肢达、头脑简单?
谁说的女校学生不靠家里的钱连文凭都弄不到一个?
睁大眼睛好好瞅瞅,咱们女校也有保送生,华大的哦!
不服的站出来!保证不打死你!
结果不知谁,兴奋过头说了句:“刺绣啊,那是用手指的吧?那不还是四肢达……”
“头脑简单”四个字还没说,被其他女生蜂拥而上一顿胖揍。
“呆货!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造么!”
“小呆就是小呆,关键时刻漏自己方的油,不揍不清醒!”
“小呆,你服不服?”
被揍得眼冒金星的戴同学,晃着脑袋,囫囵道:“胡!我胡!”
“胡你妹啊!你当打麻将呢!”
“哈哈哈……”
日子就在上上课、绣绣画、不时和同学们快乐拌嘴、偶尔和伤愈归营的贺团长煲煲爱情电话粥中一天天过去了。
十一的时候,贺擎东把训练任务交给副团长,特地挪出四天假,陪禾薇兄妹俩回了趟清市。
岳父大人五十大寿,做毛脚女婿的哪能不出席?不仅出席,还代表贺家送上了一份丰厚的寿礼——福寿双喜的黑檀木茶盘和正宗紫砂的功夫茶具全套,把禾父开心的眼角都笑起褶子了。
不懂茶道不代表不喜欢精致的茶具,而且经过闺女这几年潜移默化的引导,禾父对茶的认识越来越精熟,看到好茶具,自然欢喜。不止一次地叮咛禾母:“阿擎送的东西,可要保管好咯,等别墅装修好了,我要摆到客厅茶几上的,来客人了我给他们泡茶。对了还有茶叶,儿子买的那半斤茶叶暂时不开封了,好茶配好器,就是不知道放上一年半载茶叶会不会转味……”
禾母被禾父的碎碎念打败了,回头找闺女吐槽:“以前还说我唠叨,你看你爸唠叨起来我都招架不住。”
禾薇听得笑咧了嘴。一家人和和乐乐的,真好。
禾父的五十大寿是在禾家埠办的,清市里来往的亲戚朋友,也就禾薇干妈一家、老吴俩口子还有就是付大姐他们。
不过黎明月得知禾薇十一回家给她爹祝寿,提前让赵世荣送来了贺礼,所以把他们一家三口(夫妻俩外加小包子)也请上了。
一行人分坐三部车,于十月一日、举国欢庆的喜日子当天直奔禾家埠。
可惜锦绣名苑的房子小了点,生日宴无论如何都铺排不开,老禾家的亲戚大部分又住在镇上,于是经禾二伯提议,索性在镇上租了个场地,又雇了厨子、洗菜工,热热闹闹办了八桌。
禾母九月底就给梅龙桥的娘家打电话了,邀请他们十月一号去禾家埠去生日宴,中午、晚上吃两顿,晚了就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去。
可周家人嫌麻烦(主要恐怕是不想蚀出),推说抽不出空,家里的鸡鸭要喂、新的租客搬进来得有人看着、宝贝孙子在学跆拳道不好请假巴拉巴拉……总而言之,娘家人没一个愿意来。
禾母听后笑笑,也不生气,没气好生了,这么多年下来,早看穿娘家人的心思了。说到底不就是怕蚀出嘛。要是开辆面包车上门去接、接到家里好吃好喝的伺候、完了再开车送回去,最好不收礼反过来还给每人一大袋子回礼,那娘家人没一个会说抽不出时间。
梅龙桥那边最终一个人也没来。八桌席面每桌只坐十个人,空敞地客人们放开膀子大快朵颐。
当晚热闹到半夜,喝醉的禾父被禾大伯、禾二伯架着送回了家。
禾母带着一双出色的子女留下来给各家亲戚回礼。余下的菜挑干净的让侄子禾刚带回家,其他的都让洗菜工分了。桌椅板凳什么的都是厨子团队带来的,不需要他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