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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薇的体力值表现在这里,妥妥滴战五渣。没几分钟,别说抗议,呼吸都快没力气了。
等到想起激|情四|溢时掉地上的竹篮,已是半小时后的事了。
“讨厌!”好不容易挣脱某人的禁锢,禾薇等缓过气,抬手往他胸口捶了一拳,然后摸摸自己的嘴唇,“嘴是不是肿了?被爸妈看到怎么办啊!”真要羞死她了!
贺擎东微皱着眉按住胸口。
“怎么了?打疼了?”禾薇见状,顾不得吐槽了,忙上前给他揉揉,边揉边问:“真的很疼吗?该不会是扯到伤口了吧?”
虽然肋骨的伤出院前就说好了,可伤筋动骨一百天,也就是三个月呢,没准扯到旧伤了也有可能。
自责地直跺脚,急的眼眶都红了。不经意抬头,却看到他眼里满满都是笑意。
好哇!敢情是在骗她!不揉了!反过来再捶他一拳,这回比刚才明显用力多了。
贺擎东大掌裹住她小手,顺势一扯,将人儿扯到怀里,柔声哄道:“别恼了,我这不想逗你开心嘛,哪知你真信了……好好好,都是我不对,你想怎样都行……”
贺大少心情愉悦,媳妇儿这么关心他,嘴角都扬到外太空去了。搂着她左哄右哄,柔情蜜语不要钱似地往外砸。横竖是砸给媳妇儿,再多都不心疼。
“嘴是不是肿啦?”禾薇担心被爹妈看出来,一个劲地用手背抹嘴唇。
贺大少看得心疼,忙捧起她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说:“不会看出来的,放心。”他控制力道了,虽然稍微还是有那么点红肿,但应该看不出来,顶多觉得她樱唇饱满、更诱人而已。
禾薇白了他一眼,都不敢信他这时候说的话了。路过溪坎时,蹲在溪前。捧了好几把清澈的溪水洗脸,起码得让浑身烧的感觉降下去吧。
回到山下快正午了,不过好像她爹和兄长也刚收工回来,一个在拾掇钓竿。一个蹲水桶前,咧着嘴不知在看什么。她娘坐在马扎上,用水桶舀来的溪坎水在清理野菜。
看到姗姗来迟的两人,禾曦冬欢快地招手喊:“薇薇,我抓到一只乌龟哦。”
禾薇顿时忘记害羞的事了。惊喜地跑过去,水桶里果然有只黄绿黑三色相间的小乌龟,正啪嗒啪嗒地在桶里欢快地游着水。
“嘿,今天鱼没钓到,倒是抓到一只乌龟,运气也不错。”禾曦冬哈哈笑道。
禾母在一旁白了他一眼:“照我说还是放回溪里去吧,没准是来上坟的人特地放生的。你这么抓回家养着,当心被佛祖怪罪。”
“不会吧?放生一般不都是鲤鱼吗?啥时候改成乌龟了?还是这么大一只乌龟,谁家这么闲,特地把乌龟养这么大才来放生?而且你看这四爪。多锋利啊,明显是野生的嘛。”
禾曦冬不相信这龟是别人家放生的,特地把小龟从水桶里抱出来,放在草地上任它爬,“爬!爬溪坎去!要是能找到溪坎,证明你是土生土长的野生货。初来乍到的放生龟,鬼晓得溪坎在哪儿啊……”
禾薇等人被他这举动逗笑了。
徐小青跑过来看热闹:“冬子哥,你哪儿抓来的啊?我瞅着好像是陆龟,吃素的吧?”
“吃素?”禾曦冬头疼地一拍额,“莫非真是放生的货?”
算了!他抱起乌龟。送它回溪坎去了。
其他人噗嗤都乐了。
跟着徐小青不请自来的傅灵,偷瞄了贺擎东一眼,绞着手指头挪到禾薇跟前套近乎:“薇薇,你们学校有什么测试卷、模拟卷吗?能不能给我看看?当然。我也把我们学校的卷子复印一份给你。哦,我是清市一中的。我们交换着做题怎么样?”
禾薇正神清气爽地捧着一块贺擎东递给她的哈密瓜吃呢,闻言,差点把瓜肉呛进气管,摆摆手歉意地说:“对不起啊,我们学校很少卷子的。平时的作业就一套精选题集。我记得一中也有。”
“你一中也有朋友哦?”傅灵以为禾薇是不想借她卷子,表情讪讪地问。
“她哥就是一中毕业的,现在是京都大学金融系的高材生。”被禾薇塞了一块瓜的徐小青忍不住插嘴道。
心说这人咋这么烦呀,动不动就卷子卷子、题目题目的,显摆她是一中的学生好歹有个度啊,在大伯那显摆不够,还跑薇薇家来了,害她想跟薇薇好好叙个旧都不行。
傅灵下意识地以为徐小青说的禾薇她哥是贺擎东,虽然看着不像大学生,但也可能是研究生啊,徐小青只说是京大金融系,没说几年级,于是一脸仰慕地朝他投去欣喜一瞥,还双手交握置于胸前,就差没眨着星星眼说:“京大金融系?禾大哥好棒哟!”
禾薇和徐小青:“噗——”
贺擎东的脸色难看得简直没法形容。
麻辣隔壁的!老子高中肄业,毕业文凭还是老爷子托关系拿到的,眼前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丑八婆?故意来恶心老子的是吧!
傅灵还在那儿可着劲地表达她对贺擎东连绵不断、滔滔不绝的仰慕之情、禾曦冬放生完陆龟回来了。
“老妈,能不能开饭了?我肚子饿死了!”
徐小青一听禾家还没吃午饭,赶紧拽过花痴状的傅灵,对禾薇说:“那薇薇你们先吃饭,吃过饭要是还有时间,我们再碰头啊。”
还来?
贺擎东犀眼一眯,趁一家子围坐在小马扎上吃家里带来的简易午餐时,提议说:“我看今天天气挺好,回去时要不要顺便去滨海壹号绕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