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一身白衣坐在远处的石凳上,拿着玉箫,凄凉的箫声让上官曦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韩淑尔看着远处的南风说:“这个巫医长的不仅是一表人才,箫吹的也是一绝呀,只不过,在这个萧瑟之际,这样的箫声更显的凄凉了。”
上官曦儿赞同的点点头,南风看见了坐在凉亭之中的上官曦儿,走上前来,微微施礼,说:“不知道两位夫人在此,怕是箫声染了夫人们的耳朵了。”
上官曦儿笑着摇摇头,说:“怎么会,刚才韩姐姐还说,先生的箫声是绝佳的。”
南风笑着将玉箫放在石桌上,说:“那王妃觉得呢?”
“我不是懂萧之人,怕是说不好。”
“不打紧的。”南风笑着回应,看来是非要上官曦儿说出来不可,上官曦儿说:“这个季节百花凋零,先生的箫声也是极其的凄凉,不知道先生是在为百花哀悼,还是为了别的。”
南风暗自一惊,没想到上官曦儿的耳朵能有这么毒。
南风说:“在下没有哀悼什么。这个世界上的万物,都是有一定的定数的,生生死死都是虚无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巫医而已,对生死更是看淡,怎么会替万物哀悼呢。”
上官曦儿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是南风第二次见上官曦儿,心中不由的起了好感,也不由自主的提醒上官曦儿,说:“只是,我看王妃也是一个有福之人,只不过有福之人必定会遇到一些波折,才可成就,所以王妃日后一定要小心惜福才好呀。”
上官曦儿起身道谢,说:“谢谢先生的提醒,只不过这是后院,先生还是早早离去的好,免得让王爷看见了不高兴。”
南风起身告辞,韩淑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这巫医在说些什么呀?听起来还怪渗人的。”
上官曦儿笑笑,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这等才子怎么不能为情字而动,怕是正为了心上人伤神呢,才说出这般胡言乱语。”
韩淑尔觉得上官曦儿的话在理,便点点头,临近傍晚的时候,上官曦儿还在琢磨南风的话,穆桑看着上官曦儿这般伤神,说:“王妃还在想那巫医说的话吗?”
上官曦儿点点头,说:“还真是费神,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