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稳了稳心神,这样的南宫墨反而令她很不安,“定王爷不必猫哭耗子,贞节牌坊我看不入眼,我要的是那张卖身契,所以即便你不提我也自会接客。”
“我不准。”南宫墨脱口而出。
这下,两人都愣住,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良久,慕晚璃推开他,起身拂袖燃亮了桌上的灯。
“定王爷,我曾看过这么一句话,”她眸光清炫,看不出情绪,“每个男人都有过这样两个女人,一个是如白玫瑰般圣洁的妻子,一个是似红玫瑰般热烈的情rn。”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依旧是床前明月光,”慕晚璃的声音充满了提醒地意味,“而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蔷芜院那娇滴滴的可人儿,若是你的床前明月光,你就不应再惦记着朱砂痣。”
慕晚璃的话意思再明白不过,她知道南宫墨是聪明人,他三番两次的窥探令自己很不舒服,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若是激将法能迫使他滚得远些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南宫墨眸色一怔,略带仓皇,不知为何竟然有种被看穿的窘迫感。
他低头不语,微微抿了下唇,想到了舒桐那温婉的笑颜、惹人怜的柔弱,她为自己付出的太多,若是负了她自己简直禽受不如。
再度抬,南宫墨眼中只剩下冷意,“本王是告诉你栖凤坊的规矩。”
慕晚璃秀眉轻挑,他长腿一迈就冲着她的胸口而来,她迅速后撤至安全区域,压根儿没给他近身的机会。
南宫墨也没有再逼迫,只是目光落向她的抹胸,“方才你偷走的东西怕是还没来得及隐藏吧?你真当本王瞎,还是以为本王不知道栖凤坊失窃的事?”
原来刚刚……他都看到了。
南宫墨无视了她眼底不悦,不耐烦地开口,“紫玉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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