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色薄如蝉翼的连衣裙,被那只咸猪手蹭上一抹暗红色的酒汁,映衬着诗忆的粉面桃腮,秀美面庞上的惊恐神色,显得更加诱人。
自小学习舞蹈的诗忆练就出的一身完美修长的玉体,在白裙下若隐若现,更让三个酒气熏天,精虫上脑的老男人难以自抑,完全忽略了白家致的存在。
“宝……宝贝……”老男人喝的舌头都直了,却依旧在诗忆身上上下其手。
白家致没有半分的多余动作,一手抄起茶几上的红酒开瓶器,一手扯过老男人的咸猪手,狠狠地钻下去。
“啊……”
老男人惨叫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纷如雨下,醉意登时醒了七八分,不等他反应,白家致有一使劲,开瓶器打着螺旋穿过一只手后,又死死地钉在老男人另一支手上,直接穿透后,在实木沙的扶手上狠狠拧了两圈。
老男人的双手被钉在沙上,哀嚎响彻整个五层。
老男人的同伴都是一脸惊愕,白家致一歪脖子,嘴角一挑,做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这是他下死手之前的习惯性动作,多少年了,一直这样。
两手各抄起一支酒瓶,用一个双风灌耳的动作,砸在那两个人的脑袋上。
酒瓶碎裂,尖锐的玻璃在两人的脸上留下数道血痕,血液汩汩向外淌着,两人同时惊呼,捂着脸向后退去,仿佛看鬼一样看着白家致。
白家致扔掉酒瓶,粗暴地拉起沙上的诗忆,选择了霸气中不失温情的公主抱法,将诗忆抱出包房。
迈步走出包房的时候,里面不断传出三个老男人断断续续的骂声:“小子,你死定了,我们知道你是谁!但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惹得是谁!”
白家致冷哼一声,在身后打手敬畏的目送下,信步闲庭一般。
滨江路的沿江大堤上。
一阵阵的浪声中,乔诗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现身上披着一件男士夹克,熟悉的气味让她感到安全,和悲伤。
伸手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头,看到几米外,一点橘红色的火光忽隐忽现。
她知道那是白家致在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她不喜欢抽烟的男人,而白家致的烟瘾很大,但自从他们在一起,尽管白家致的身上总是有着淡淡的烟草味,却从不当着乔诗忆的面抽。
“上次看到他抽烟,还是在他当卧底的时候吧。”乔诗忆暗暗想着。站起身,慢慢走到白家致面前,静静地,与他四目相对。
良久无语后,白家致扔掉香烟,猛然抱住乔诗忆,一滴滚烫的液体滴在乔诗忆白皙的肩膀上。
在警校训练,被毒辣的烈日晒得得掉了两层皮的时候,他没有哭过。
卧底时,被家人误解,满腹委屈无处诉说的时候,他没有哭过。
执行任务时,被黑帮打手用砍刀砍得差点没命的时候,他没有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