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政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
黎政现在并不缺钱,缺的是社会地位跟声望,单凭一个医生的名头,说实话还是有点拿不出手。
单从今天的情况上看,杨副省长也好,还是说袁建他们也好,虽然他们表面上对黎政都是客客气气的,奉若上宾,但是事实上,却只不过把黎政当成了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真正的尊重,说实话,黎政感受不到。
这种感觉很微妙,一方面是来自于黎政三千年来对于人情世故的把握,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黎政修行了观色术之后,对于察言观色的自信。
自己认识的这么多人里面,恐怕也就只有邢老四跟叶永青两个人,是真真正正的把黎政当成了朋友。
既然如此的话,黎政就要借助任何可以抓住的机会,成长为一棵大树,而不是那些权贵阶层眼中靠着他们才能攀附生存的小医生而已。
次日一早,黎政就开车去了京山县,这一次袁建也提前来到了这里,跟邢老四一起在方坪山下的一个招待所等着黎政。
看到黎政进来,两个人赶紧起身相迎,黎政微微一笑:“两位哥哥辛苦了。”
“行了兄弟,今天来就是找你说大事儿的。”邢老四说道:“咱们袁哥已经说了,这地方现在,除了咱们哥儿俩,别人休想染指。
但是现在对外还得想办法遮掩一下,毕竟现在方坪山现银矿的新闻已经传遍半个国家了,现在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大型银矿附近,必然存在优良矿泉,这一点很多人也都知道,所以现在有不少人都在盯着这件事情,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袁哥不为难的情况下,赶紧把事儿办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黎政一听就觉得情况不对劲了:“找你们二位这么说,现在有人要跟我们抢,而且这个人背景来历好像还挺硬的。”
“是啊,谁说不是呢。”邢老四说道:‘孙安国听过没有。’
黎政猛然皱起眉头:“孙安国?就是那个他们家开办蒲山系民营医院骗人钱的那个?”
邢老四点点头:“你咋知道的?这个孙安国平时挺低调的,很少有人知道他们家是干这个的。”
就连袁建也问道:“是啊,老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黎政苦笑道:“还说我是怎么知道的,袁哥,上次给您老丈人看病,我在他家看见孙安国本人了!蒲山系现在应该正是自顾不暇的时候,怎么会想办法来这里插一脚?”
袁建吃了一惊,赶紧问黎政到底是什么情况,黎政才解释了一番。
“之前不是说,蒲山系的民营医院的庸医害死了一个大学生,现在正在面临全国上下口诛笔伐吗。所以现在本省的审计部门正在对蒲山系的医院进行审查,要从他们的账目上查出蒲山系的罪证。”黎政说道:‘所以孙安国这一次,是专门来找常老爷子说这个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