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现在才是冬天,春天,还早。
但是,看到这一室的春色,令郎韵心情格外的敞亮。
“晚上吃什么。”白夙见她心情好,很是宠溺的揉了揉她的。
这阵子,白夙表现格外的良好,厨房都是他亲自进做饭给郎韵赔罪。
因此,郎韵心情更加灿烂了,有个上得了厅堂,又下得了厨房的妖孽,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郎韵觉得,她真是个幸福的……猪。
可不是么,再这么下去,吾家乳猪初长成的郎韵,若被她那泼妇经纪人看到的话,郎韵觉得,她命休矣。
不过,郎韵还是觉得,活在当下的好,尤其在白夙厨艺非常的好的情况之下。
“想喝你熬得那种绿豆红豆还有大米的粥了,还有前几天你做的那几样普通点的小菜。”
“好。”
白夙晚上主张吃得清淡些,但是她喜欢什么,他便给她弄什么,他想要把所有欠她的宠溺全部补上来。
把绿豆红豆掺起来熬有润滑肠道的作用,晚上喝刚刚好。
而且白夙经常在晚饭做一样拌菜,即是选用嫩嫩的小油菜叶,放在水中焯熟。
捞起,拌上香油和盐,郎韵非常爱吃。
白夙做的饭,总有种无法言明的香味儿,晚饭时白夙熬了刚带回来的新鲜玉米面。
用香油,醋,切得细碎的大蒜粒拌了一小碟萝卜粒咸菜。
夹起一粒来,卖相并不太好,深墨绿色的小立方体。
可是吃到嘴里,异常的脆嫩爽口。
赶紧喝一口玉米面,咬一口白夙蒸的大白馒头,一股属于幸福的香甜味道从心里往上涌。
好吃到郎韵差点想要把舌头给咬下来。
这个男人太全能,她得把他好好藏起来,免得外面那些狐狸精个个都在惦记。
但是,白夙……哪里是郎韵说藏好就能藏好的。
这天,郎韵在等白夙久久等不到的时候,心里隐隐有些突突的跳着不安。
他说过去见个客户,于是郎韵便先去赶个通告,但她都回来了,白夙还没有回来!
郎韵怕他正在谈生意,便了一个短信过去,但没有回,之后,她忍不住直接打电话过去,却无人接听。
实在忍无可忍,郎韵都快要暴走了,打电话给成承时,他支支吾吾的解释半天郎韵方才明白,这个客户太过于特殊,因此,成承被白夙叫了回来,他只身还在那和客户谈着。
郎韵听到成承那犹犹豫豫的话语后,脸色便瞬间变得阴沉起来,黑瞳里满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汹涌。
见客户?特殊客户?还把形影不离的成承都给派回来了,只身前往?
眼睛轻轻眯了眯,郎韵强忍住心里那心塞和怒火,径直在客厅里等着,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终于指针转到了夜里十一点半时,别墅外终于传来几声喧闹。
很好!好的很!
郎韵揉了揉僵的脖子,她在客厅里径直坐了三个小时!
成承和林伯两人把醉得一塌糊涂的白夙扶进来的时候,郎韵只是轻轻暼了一眼之后,便径直起身,没有再看。
成承看到郎韵那一脸的阴沉,心里咯噔了一下,面色犹豫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倒是白夙有些不清醒的眯了眯眼,看到郎韵时,想要站直身来抱她,但身体的摇晃程度令他不得不放弃,成承和林伯一脸无奈的赶紧扶好他。
郎韵的脸色黑得可怕,直到成承和林伯把白夙扶上楼之后,郎韵一句话都没有说,她只是走到客厅门口,盯着那远去的豪车不断消失。
“咳……那个……”成承和林伯一起下来,林伯仍旧是慈祥的笑着,只是,这次,他笑得有些僵硬。
林伯和犹豫的成承互相对视了一眼,林伯暗叹,这次小姐的怒火怕是难以消灭了。
小姐……可是足足等了三四个小时了。
摇摇头,林伯轻叹着把事情甩给一脸纠结的成承,不顾成承那求助的目光,径直离开。
郎韵把森寒的目光投向他,“解释。”
成承欲哭无泪,怎么这两个主都是如此会折磨人心啊。
“咳,那个,小姐,少爷他……”
“刚才送他回来的是谁?”
“是……是……”
“说!”
“是欧阳小姐!”
凌厉的话语一处,成承条件反射性的赶紧开口,但话语一出声,便暗叹糟糕。
果然,郎韵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阴测测的盯着成承,“也就是说,白夙说去见的特色客户,还把你支离开去见的那个人,就是欧阳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