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盈做完这些动作后,方才抬眸望向白夙,见他神色不变,静盈嗤笑一声,终年不变的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白夙看到她突然笑了起来,有种感觉刺眼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在哪里?”
开口便是直接入主题,丝毫没有问起其他,对她诡异的动作也丝毫不感兴趣,眸子里的阴鸷浓烈。
静盈终于笑了,真心的笑了。
“咯咯”的笑声在这寂静又沉闷的房间里显得很突兀,格外的透着诡异,一股森寒在房间里不断蔓延。
白夙危险的眯起了双眸盯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孩子,他只见过她一次,在她八岁的那年,如今再见到她,白夙总感觉她很不对劲。
“你爱她?”
“你说呢?”找了三年,痛了三年,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阴沉的脸色加上那双慑人的双眸,宛如暴躁的雄狮一般。
听着他那明显冷冽的话语,静盈丝毫不在意的坐在床上,那双沉寂的眸子闪过一丝兴趣,直直的盯着白夙。
“爱她,不是一位的占有她,你爱她的方式错了,这是惩罚。”
白夙被她突兀的这么一句话给弄得一征,却见她再次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屑。
眉头紧皱,白夙浑身散着一股暴戾而嗜血的气息,“那关你什么事情?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自然不关我的事情,但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你,伤害她最重,她不让我伤你,我只能惩罚你,找不到她,对你才是最痛苦,那种相思而不得见的欲念应该很好受一些,呵呵……”
静盈突然像个小孩子一般的笑出声,但那话语丝毫听不出任何的喜悦,反而多了丝阴翳。
白夙眉头皱得很深,眸子里的阴鸷越的深沉,脸色铁青,周围的森寒气息越的浓烈,仿佛空气里的凝滞,会“嘭踏”一声碎裂一般。
气氛,很是诡异的僵持着。
双手握得死紧,指尖都泛起了白,要不是因为她是程以南的妹妹,他早就想动手了。
隐忍住内心的怒火,白夙阴鸷的眸子危险的盯着她,“她到底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别逼我动手,我有很多种方法撬开你的嘴。”那格外嗜血而暴戾的气息扑面而来,饶是静盈不惧,但仍旧是被他那突兀冒出来的气息给震慑住。
冷汗随即在她那苍白的小脸上不断冒出来,静盈咬牙切齿的逼着自己压住内心的恐惧,这个男人,真的很恐怖。
不是个容易解决的烫手山芋!
“威胁我?”平淡的开口,静盈缓了许久方才把内心的惊惧给压下去。
轻眯着杏眸打量这个被传为禹城修罗的男人,暴戾而冷冽,无情又深情,却是个看不透的主。
“你可以试试。”低沉的嗓音已经透着不耐烦,白夙阴鸷的盯着她,若有必要,他不介意亲自动手逼她问出郎韵的位置。
他想她,想得快疯了。
突然,他冷眸轻眯,有些阴侧侧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帮郎韵离开?你和她好像没什么关系吧?而且,天台的密码,你是怎么破坏的?”
“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满是平静的稚嫩嗓音,透着不符合她年龄的陈静。
那神色更加的多了抹沧桑,沧桑?
对,就是沧桑!
白夙越看她,就越的觉得奇怪,他的印象里,程以南虽然和他简单的说过,他的妹妹有些古怪,但是,如今看来。
不是古怪,直接是诡异得不正常!
那一板一眼,完全不是她如今这个年龄还存在的,浑身透着的诡异,令人想到传说中的巫女。
但是,很可笑。
如今可是二十一世纪,他不迷信。
“不过,你放心好了,也不会伤害郎韵的,也不会再允许别人伤害她。”
静盈避重就轻,根本没有想要回答白夙提出的问题,只是捡了重点话题说出来,但也令紧绷着下颚的白夙缓和了一下神色。
“为什么?”
“不用知道为什么,你记住,我伤害谁,也不会伤害郎韵的,你大可把心放肚子里去。”
白夙现,静盈每回提到郎韵的时候,那面无表情的脸上,总会闪过一丝柔光,是他感到分外刺眼和疑惑的。
她和郎韵的关系很好?但是,在这之前,郎韵根本没有见过她吧?
“说条件。”
他没时间陪她耗下去,直接问重点。
“什么条件?”静盈假装不知道的跷起二郎腿,那修长笔直的腿一点一点的点着地板。
脸色很是无辜和天真的望着白夙,见他脸色黑了几分,她心里更加的高兴。
“让我见郎韵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