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韵一天接了四部戏!简直把她给累得不成人样了,这些天,幸运的是,没有谁来打扰她,而那个令她胆战心惊的男人,竟然也没再来继续折磨她。
但是,回到酒店后,看到出现的那个许久未见的男人后,郎韵有些奇怪,他怎么来了?
“白……唔……”
郎韵还没有说完,身子猛的被白青亦给拽了过去,唇更是猛的被那一向温柔的男人给狠狠的堵上,郎韵身体被他死死的禁锢住,动弹不得。
又惊又怒,郎韵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白青亦吃痛放开她。
“你神经……病啊……”
郎韵狠狠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莫名其妙吧这男人,一上来就强吻!
竟然嫌弃他?对白夙,她就倒贴上去了么!白青亦那暗藏汹涌的眸子凝聚成一股冷冽。
但是,当看到他那突然冷冽下来的脸色后,本来理直气壮的郎韵,话语说得越的弱。
一向温柔的暖男白青亦,现在,突然露出那抹冷冽而恐怖的神色,浑身散危险的气息。
令郎韵立马想起那晚,白夙对她的画面,一样的惊悚。
脚步,不由的后退,身体却猛的被白青亦拽住,直接把她给甩在床上,然后整个沉重的身子压了上去。
郎韵惊叫了一声,正要挣扎出声,却被白青亦那杀人的目光给盯得噤了声。
“是不是我对你太过于温柔了,温柔到你可以随意的放荡,竟然和白夙上床,你怎么就这么贱!”
心,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的疼,郎韵呆愣着眸子和那冷冽的目光对视着。
放荡?她放荡?说她贱?
郎韵能听到得到心在滴血的声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情绪,猛的平静下来。
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冷笑,原来他知道了,那么,现在他才知道,以白夙的能力,只能是他自己告诉白青亦的。
白夙,就这么的想要她死快点,嘴里的苦涩不断地冒出来,更多的,是对于白青亦竟然不搞清楚状况的就这么说她。
说她贱?呵呵……
狠狠地推开白青亦,郎韵像疯了似的,没有留意,动作太大,直接滚下床去,“咚”的一声,出了巨大的声响。
膝盖的痛,没有她心里的痛来的及时。
有些凄凉的盯向那仍旧是盛怒中透着冷冽的白青亦,郎韵自嘲起来。
“是,我放荡,我犯贱!但是,你他妈也不去问问,到底是谁害得我变成这样的!是他白夙,也是你白青亦!!”
“那晚他莫名其妙的把我给睡了!我想要找你,但你呢!你他妈在哪里!!说我犯贱?!说我放荡!你有什么资格!”
“是,我这么一个既没有身份,又没有地位的女人,任由你们摆布,任由你欺负!还得任由你们利用!!”
“被你利用还没有完,我他妈还得再被白夙利用,你以为我愿意?!!你以为我愿意被那个恶魔折磨,被他羞辱?!”
郎韵情绪猛的激动起来,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那狼狈的模样,加上那明显激动的情绪,像一个疯子似的。
听到她说的那些话,是白青亦从来不知道的,眸子轻眯,他露出一抹深思的模样直直的盯着郎韵。
郎韵像是找到了泄口似的,继续癫狂的低吼着,“你们一个个的,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意愿,只是利用我,不把我当人看,利用完还说我放荡?我犯贱?我他妈要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势力和你们抗争!你以为我愿意这么的让你们继续作践?!!”
“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却被你们两兄弟利用来利用去的,他要强上我,你就这么说我放荡,你想没有想过我的绝望,挣扎无果,还得被他任意摆布,折磨的绝望!!”
“你凭什么说我犯贱!!我只是个没本事又彷徨无助的女人!!女人啊!!!”
说到最后,郎韵直接大吼了起来,泪水,大滚大滚的顺着她那瘦削的脸蛋上往下。
滴落到地板上的软垫里,瞬间消失不见。
白青亦就这么直直的盯着郎韵,看着她癫狂的控诉,看着她委屈的大哭,看着她,凄凉又无助的自嘲和讽刺。
心,莫名的被扎了一般的难受。
白青亦突然移开自己的眸子,不愿再看到郎韵那透着悲苦的脸。
他倒是被盛怒给冲昏了头脑,再次中了白夙的计。
他刚开始听到白夙说的那些话后,心里只剩下愤怒,完全没有理智的去思考这些透着漏洞的阴谋。
冷静的思考了一下,那天,为什么郎韵会突然的看到自己和慕斯的暧昧,又为什么,她和白夙之间总是联系不断。
纠缠不休,媒体的报道,不无道理,他们那时候,早就有了暧昧。
而那晚,郎韵为什么会这么被白夙对待,郎韵口里的折磨,白夙的确是做的出,那么,看来,也的确是白夙强上了她。
想到了这里,白青亦那溢满了愤怒和冷冽的眸子闪现过一抹阴狠,白夙!!
看来,这件事,他必须彻查了,倒是他因为疏忽,而导致了之后的被动结果,中了白夙的计。
望了一眼那被头遮挡住,狼狈不堪的郎韵,听着她那不断地抽咽,心,莫名的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