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套路了。
怎么办,送上门来的肥肉往外推是不是太......粟潜猛地把原小园往怀里一抱,道:“去水里。”
“粟潜,你......”
原小园刚刚之所以敢挑逗他,是因为她知道江堃带着Cyrl在外面玩儿,说不准就在附近,粟潜不敢乱来,谁知道这男人跟恶狼似的,这么不要脸。
“这不是粟太太要求的吗?待会儿保证刺激。”某男露骨地道。
“这也很刺激。·”原小园对准他的手臂咬了一口,趁机推开他跑远。
“呃......”粟潜吃痛,低头一看,胳膊被咬的正在汩汩往外冒血。
这女人,属狗的啊,这么狠。
原小园见他在原地僵了好久,折回来一看,失声道:“啊,流血了。”
“......”还不是你咬的。
“陪我回去处理下。”粟潜轻描淡写道。
“好,粟潜,对不起啊,我...一时没注意力度。”原小园嗫喏道。
没想对他下这么重的口来着。
“粟太太现在心疼吗?”粟潜皱了一下眉头道。
原小园闻言指了指自己的牙齿道:“疼,真的很疼。差点把我的牙给硌掉。”
还好及时收口了,要是牙齿有所松动,修补起来又受罪又花钱,那时不知道该多心疼。
“原小园。”粟潜按压住流血的手臂,“你今天晚上别想睡了。”
得了吧,手都这样了,还不消停点儿。
原小园鄙视他道:“粟先生身残欲坚啊。”
“明天不走了。”某男一秒开启耍赖模式。
呜呜。
这可是原小园的软肋啊,真想抓起这男人丢到大海里去。
“不走就不走,反正公司亏了钱,从夫妻共同财产里出。”这么说还是客气的,其实都是你粟潜的钱啦,冤大头。
“嗯,知道为家里财务着想,贤妻。”粟潜不咸不淡地道,“即使你在这里住上一年,公司都不会出问题的。”
“这么自信?”原小园失落地道,她在公司可是卯足了劲儿干活儿的,难道还是属于可有可无的。
粟潜眼眸深了深道:“成熟的集团应该是离开任何人都可以运作的,包括我。”
“......”好吧。
他们上岛的时候带了些常用药,原小园找出碘伏和止血消炎的药膏给他处理了伤口,看着深深的牙印,她挺后悔的。
刚贴好创可贴,江堃带着Cyrl回来了,他一进门就阴阳怪调地问:“哟,被母鳄鱼追着咬了?”
原小园:“......”
粟潜:“......”
大爷的,你媳妇儿才是母鳄鱼。
“粟叔叔,你是怎么被鳄鱼现的?是小鳄鱼吧,居然才咬了这么一丁点儿。”Cyrl眨巴着大眼睛,遗憾地道。
“Cyrl,不是鳄鱼,你其他小鱼咬的。”原小园心里一边骂这对奇葩父子,一边又对Cyrl生不起气来。
“对,是美人鱼咬的。”
粟潜闻言脸颊抽了抽,粟太太居然说自己是小鱼。
说完他就后悔了,Cyrl大眼睛一亮,“啊!美人鱼,粟叔叔你居然看到美人鱼了,它长什么样儿,有没有我小园老...姐姐好看?”
“比她好看。”粟潜眯起眸子道。
江堃在一旁猴气地笑了笑道:“Cyrl,快去睡觉吧。明天爹地给你抓住这只咬你粟叔叔的美人鱼,好不好。”
“好,爹地真厉害。”Cyrl活蹦乱跳地回房去了。
粟潜对江堃黑着个脸道:“你也滚去睡觉。”
“这么急,我还得冲个澡才能爬床上灯你呢,宝贝。”江堃嘻皮笑脸地道。
原小园听的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咬唇道:“江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我很小气的。”
江堃好看的眉眼挑了挑:“那我向弟妹你表白?一见钟情?一眼万年?”
“江堃,你过分了。”粟潜恼怒道,挑逗他没事,挑逗他老婆那可是罪不可赦。
“哈哈,我洗澡去了,弟妹,再咬他一口。”江堃戏谑地笑了两声,吹着口哨进了房间。
原小园:“......”
“粟太太,生气了?”粟潜扯了扯唇线道:“这家伙就这样,从我认识他开始就没见他有过正形。”
“你们俩到底有没事儿?”原小园好奇地问。
其实她基本可以确认,这两个人不是基友,而是披着基友外衣的万年损友。
“我和江堃?”粟潜蹙了下眉头,一副“你搞笑”的表情道:“粟太太想问我有没有上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