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再清楚司蘅的想法不过,只要她喊了,一群人都会赶回来,到那时候,她已经百分之百的被司蘅什么都扒光的压在了墙上,无论是谁,她都解释不清。
这个男人,只要恶魔起来,折磨人的程度,毫不吝于十八层地狱。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楼月绝望痛苦得差点哭出来。
“怎么?不叫?不叫我就开始做了?”
司蘅的话直白得让人脑子麻,楼月咬紧牙,还没说话,司蘅的唇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覆了上来,他一手撑在墙面,一手揉.捏着她的胸前的丰盈。
在一起那么久,他实在太熟悉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了,一路流连下来,楼月几乎是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能不让自己唇齿间溢出羞耻而又屈辱的呻吟。
才刚刚下定决心忘掉他不久,她暂时还没修炼到那种金枪不入的程度,她的心在努力的排斥他,可她的身子却完全排斥不了他。
“沈易安也能让你这么舒服么?”司蘅想起刚刚在餐桌上的,一边逼问着,大掌一边带着技巧的在她身上爱抚的游移。
他的薄唇俯到她耳边,暧昧的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告诉我,嗯?”
“嗯……”耳垂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楼月咬紧牙关,但还是忍耐不住的低吟出声。
司蘅有些怒,因为他竟不知道她是在呻吟,还是在说,嗯,别的男人也能让她这么舒服。
司蘅的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擦枪走火,可她的牙关却紧紧的闭着,让他只能在外面一下一下的磨着她的唇,浅尝辄止的描绘着她美好的唇线。
“楼月,松开,”感觉到她的抗拒,司蘅心里就像窜起一团火,满腔的怒意已经不可自控。
她为什么不松,难不成还想着为她外面的那个男人保持贞操?
“松开,”司蘅的膝盖挤进她细长的双腿,硬得疼的灼热抵住了她的腹间。
楼月牙关闭得死死的,那个东西抵过来的时候,她浑身都是一个激灵。
司蘅怒到笑起来,他略带轻挑的抬起她的下巴,幽幽道:“楼月,我会有办法让你松开的。”
说完,司蘅的大掌顺着她的丰盈一路往下,阴邪的掀下她柔软处的遮蔽物,一把解开自己的皮带,将早已蓄势待的灼热埋进她的体内。
“嗯……”
被充满的不适感顿时席卷了楼月的全身,犹如电击的感觉游走至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整个灵魂都不由得颤抖起来。
“啊……”她没有时间思考,因为司蘅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身体在那一瞬间仿佛变得不是自己的,就连嘴里出的声音也是破碎呻吟的,楼月被他撞得一下又一下的颤,最后只能无力软地靠在他的胸膛。
“这阵子和沈易安做了没?”司蘅把她压在墙上律动,咬住她的唇瓣喑哑的问着。
“……”楼月一句话也说不出,她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律动,所有的感官,全部都吞噬在他愈撞愈深的动作中。
他为什么脑海里就只有这种事。
在一起的时候,问她有没有和别人做。
不在一起的时候,也问她有没有和别人做。
他难道就不能好好看清楚,现在压在她身上,以屈辱的方式占有她的男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