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敢敢动他的人。
只要一想到那种可能性,司蘅就无法平定自己的怒意,好在他面部的轮廓本就冷硬,如果抛开身上自然而然散出的暴戾气息不说,旁人并不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在隐隐压抑着什么样的情绪。
等一天都算是宽厚,司蘅恨不得现在就知道结果。
越是等待,就越是焦灼。
楼月还等在那儿,他不能让她看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司蘅神色复杂,眉头微蹙的往楼月所在的包厢走去。
在经过拐角走廊的时候,司蘅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衣服撕扯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男人骂骂咧咧的吼声,“爷上你是看得起你,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一点儿,我让你舒服点。”
随着脚步的走近,司蘅听到一个柔弱而又不失倔意的女人声音,她的身体好像被人用蛮力撞到墙壁上,骨头碰撞出轻微的咔擦声响。
她的声音夹杂着点痛意,“先生,请您放尊重一点,我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种职业,您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
“喊人?”那个男人可能是觉得可笑极了,他放声大笑起来,语气里有种不可一世的嚣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喊人!我告诉你,就算你经理见了我也得像条狗一样的点头哈腰,别他妈费劲了,没人会来救你的,瞧瞧你这漂亮的小脸蛋,我今天就要上你,天王老子来也不好使。”
一阵阵淫笑诡异的飘荡在走廊间,但很快就被包厢内传来的音乐声挤走,就像从来都没被人听到过一样,微乎其微。
司蘅没什么表情,只眉头微蹙,冷淡的从这个施暴现场走过。
女孩被压在那个肥胖的男人身上,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男人肥腻的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移,很快就要让她衣不蔽体。
女孩拼命的抗拒着,在这强大的男女悬殊下,她不若刚才的执拗,甚至连声音都隐隐夹杂了些许哭音。
“别碰我,别碰我。”
看到走廊一闪而过的高大身影,女孩眼睛瞬间一亮,仿佛溺亡的人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救救我,先生,救救我……”
不过几米的距离,司蘅很清楚的就能听到那个女人绝望而又无助的求救声,紧接着,一本书在那两人你来我往的钳制,抗拒动作中被踢到他面前。
司蘅顿住脚步,视线停在从书中掉出来的某个东西上,低头看了一会儿。
女孩几近绝望,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双目都有些呆滞的无神,她忽然有些后悔今天为什么要到这儿来,早该知道,像这种地方,哪怕披着格调再高,环境再清雅的外衣又怎么样,还是会有一些粗鄙恶劣,不可一世的有钱人过来,把她们这些没家世,没背景的人放在脚里踩。
那个恶心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一只手覆盖到了她的胸上,就像一条哈巴狗看见了一根美味的骨头一样,他一边揉.捏着,一边眼睛放着光,恨不得立马就占为己有,馋得他口水直流。
女孩痛苦着,挣扎着,但整个身子都被压得死死的。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个男人就已经流连到她大腿根处,眼看着就要往她的底裤边缘探进,女孩脸色苍白的咬紧了牙关,准备在他脱裤子的时候,提起膝盖就撞上去。
没有成功的话,面临的肯定会是更加残暴,愤怒的羞辱。
可难不成就这样毫无作为?
女孩的心颤抖得要命,就在她已经将膝盖微微曲起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惨烈的一声堪比杀猪的叫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