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先给奉老先生由上而下地来回按摩,渐渐的,躺在床上的奉老先生由心地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一会儿后,孟平开始拿出银针给他老人家施针,奉伞在旁边看着自家爷爷背上那触目惊心的银针不禁有些怕。
平时她只在电视上看到人家扎这种银针,现实中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走到沙边上蹲着小声地问自己爷爷,“爷爷扎这么多针疼吗?”
奉寻笑了笑答说道,“有点疼,不过也是舒服多了。”
孟平扎完了针前去洗手,完了后回来对奉寻说道,“您可以睡一会儿,差不多要半个小时候左右。”
“看不出来啊,小伙子你年纪小小的看着倒是有几分本事。”
听着这赞叹孟平心里小小地嘚瑟着但面前上还是做出一副谦虚的样子,“现在还看不出来呢,要等我针除掉您才能感觉得出来身上到底有没有好受些了。”
奉寻点点头,不浮夸不躁气,这个年轻人还可以。
见此奉伞寻了块抱枕过来给他老人家垫着头,本想再那张毯子过来帮他盖上的,但看到老人家背上这一排的银针又只好放弃了。
钟家这边,吃完了早饭后钟老先生便带着儿子前去警局的路上,在车中,钟玉坤看着靠着车背闭目沉思不语的父亲,犹豫了下开口问道,“爸,小宏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到这问话的钟老先生睁开了眼,不冷不热地说道,“绑架罪你说会怎么样?”
钟玉坤干巴巴地咽了咽喉咙说不出话来,停了停又小心地问道,“他怎么会去想到绑架别人家的呢?”
提到这个钟老先生脸色便不好了,在他看来这话就是在质问自己怎么会教得钟峰宏连绑架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呢?
钟老先生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的教育失败,便没好气地说道,“你到了那里问他不就知道了。”
种玉坤讪讪地闭了嘴不再说话,车子到了警局外面,司机照着旧例下车去后备车厢拿轮椅出来,然后扶着老人下车去做到轮椅上。
整个过程钟玉坤就眼巴巴地站在一旁看着,直到司机准备推着人进警局去的时候才听到老人淡淡到,“好了阿福,让他过来。”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站在一旁的钟玉坤,听了这话后钟玉坤连忙上前去结果司机手中的轮椅,坐着轮椅的老人在进进出出的警局门外受到了许多人注视的目光。
进去之后有人认了出来钟老先生,于是便差人去叫了谢远过来,但这个案件主要不是由谢远在负责跟踪,所以先过来的是另外一位警局。
看着面前的人钟老先生开口道,“我要见一下我孙子,麻烦您带路一下。”
那警员点了点头,伸手道,“跟我从这边走。”说着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钟玉坤身上,似是在打量他的身份,被人这么看着钟玉坤十分不自己,拧了拧眉不悦的眼神扫过那警员的脸上。
对方这才收了目光,将他们引导了一间看押室之后指着门道,“就在里面了,您进去吧。”这个警员秦书记打过招呼的,所以对待面前的钟老先生还是十分客气的。
钟老先生浅淡地同他道了声谢,随着警员打开门后父子二人进去了里面,隔着铁栏栅正坐在床上呆的钟峰宏听到开门声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看来,见到进来的老人时惊喜得差点从床上翻滚下来。
刚忙手忙脚乱地下了床扒在铁栏杆面前,见到那推着轮椅的人后笑容顿了顿,随即无视他冲着老人可怜巴巴地喊了声,“爷爷。”
被收押的这几天钟峰宏也是十分狼狈,胡子拉渣的身上衣服也是皱巴巴的,好在有秦书记给他打点虽然是没弄得多明显,但待遇还是比较好的。
床铺和被子都是新的,伙食也是要比别人好些点,还放了他出去洗澡就是这里不能让他玩手机看电视什么的。
想来钟峰宏也是天真,当这是什么地方还想玩手机看电视。
见孙子这副狼狈样子,钟老先生说不心疼是不是可能的,拧眉缓声道,“受罪了吧?”
钟峰宏双手紧抓着铁栏杆焦急地看着爷爷道,“爷爷我知道错了,您快些把我带出去吧,我真不想待在这鬼地方了真的是要把给我逼疯了。”
“知道自己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