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老头孙子绑的小伞?”奉寻指着外头问道。
谢远点点头,“嗯。”
奉寻忍着怒气道,“要不是看他坐着轮椅,我早把他拎起来打了,什么玩意儿教出这么个孙子来。”
想了想又皱眉道,“是不是他孙子看上我家小伞了?”目光中又惊又疑。
奉伞窘了,“爷爷,不是的……”咬了咬唇,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好,只得小声地重复道,“不是那样的……”
孟平接过话头主动承担起来道,“奉老先生对不起,小伞会被绑全是因为我。”顿了下,说道,“我跟那主使人有矛盾,他找不到我麻烦便想着绑奉伞来要挟我。”
奉寻听了之后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微微眯了下眼睛上下地打量起孟平,“我家小伞会受这难是因为你?”
他是理解不了,“那人找你麻烦怎么会找到我家小伞身上去了?还有你们又是怎么碰上面的?”
面对着老人这一通质问,孟平抬手摸了摸鼻子道,“那是因为钟峰宏……也就是指使绑架小伞的人……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大概是碰上了小伞跟我在一块才想到要绑架她来要挟我吧。”
奉寻听了之后冷哼,“这弯弯绕绕老头我还真听不大懂,既然我家小伞这样你也有份那我这里不欢迎你,给我出去。”
他转头看向谢远指着孟平道,“这人你怎么没跟着一起抓起来。”明显的迁怒让谢远不知怎么回答,他师父现在气头上才不理孟平是不是有罪,既然孟平是害了小伞的人那么也该受惩罚,支吾了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此奉伞有些焦急地喊了声,“爷爷!”想了想又放缓了口气道,“是孟平救了我,他一个人打好多个,还受伤了呢。”
奉寻听了后眼睛在孟平身上扫了圈,看见他肩上的伤口时抿了抿唇背着手,目光投向门口冷声道,“活该!”
谢远见现在他师父正生气着呢,便转头同孟平使了个眼色。
孟平领会,苦笑着对奉老先生道,“我先回去一下,小伞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再来看你。”说完看向奉寻,“奉老先生,关于小伞的事我感到十分抱歉,对不起!您消消气我这就走。”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病房,奉伞躺在床上着急地看着孟平离去了背影,咬了咬唇看向犹自生气的爷爷小声地喊道,“爷爷,您别气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奉寻这才转回身,脸上已然换了成了关心上前道,“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生说没事,输液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出去了。”谢远说道。
“好。”奉寻点点头,转身看谢远,“远子,去酒店订间房间,明天等小伞出院了直接先送她回家去,我在这里等着,看那个绑架犯会被怎么判!”
谢远说道,“师傅,住我那里吧,我有套房子叫人去打扫打扫,住我那就行。”他在市中心有套房子,不过因为单身再加上长期都住在宿舍里头,那房子便很少去住空着了。
想了想奉寻点点头说道,“住你那也行,方便就好。”
如此谢远便出去打电话叫钟点工去家里收拾,安排一下。
孟平回到了别墅,洗完了澡之后又累又困,倒头边睡。
睡过去之后床头的手机无声地震了起来,凌卓嫣的名字不住在屏幕上闪烁着。
秦叔这边,他将余姗姗送回了宿舍之后接到了钟老先生的电话,接通之后钟老先生在电话那头说道,“小秦啊,我在你办公室等你。”
他一边倒车一边回说,“好,我马上回来。”挂了电话之后,秦叔握着方向盘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没有动。
直到身后传来了喇叭声他才继续将车子倒了个弯,然后往自己政府中心驶去。
他是钟老先生一手提拔上来的,现在虽然钟老先生退休了但人脉还是在的,自己靠着他这些人脉在仕途上走得顺风顺水。
钟老先生对他来说不是一般的恩人,所以现在即使他坐到了这个市委书记的位置,但还是对着个老人毕恭毕敬的。
但是现下他有些不愿意再替钟家,又或者说不愿意再替钟峰宏做这些擦屁股的事情的,实际上他更希望钟老能好好地管教一下子这个孙子。
不然钟家迟早要被他毁掉,还有自己,现在自己刚坐上这个位置不久有许多眼睛盯着他呢,现在最是不能出什么岔子的时候。
有了先前汪应琮那遭,现下谁不是兢兢战战夹起尾巴当官呢,钟峰宏前头的事不算什么可这次绑架案可不时小事,要解决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