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纷纷议论“什么情况?何总还有弟弟?”
“听说何总裁的弟弟是自杀身亡的”
“这个女人谋害了何总裁的弟弟吗?”
“女人真的不可以貌相,好恐怖,好可怕”
“这都能改拍成剧本,搬上银幕了”
“豪门果然深不可测”
议论声此起彼伏,此长彼消,吃瓜群众一脸呆萌状态。
凌韵儿合上日记本,平静地说:“翰宇,如果我说我没有做,齐翰林的死跟我无关,我从未说过要他去死,更没有跟他谈过恋爱,你会相信我吗?”
她出奇的平静,静静地期待着。
“我只相信证据!你是狡黠善变的女人,我怎会娶一个杀害我弟弟的凶手!?我的爱人只能是端庄贤淑的孟静雅,而绝非你这类阴险狡诈的女人!”
何翰宇阴鸷的眸子出阴冷的光芒,黑色的漩涡仿佛能把人的精髓吸食进去,棱角分明的脸布满了戾气,周身如冰冷的山,一步步靠近凌韵儿后,大手用力地捏着她的下颌,力道很大,仿佛要把她捏碎一般。
“凌小姐,我这里还有一位重要的证人,你是不是要见一见呢?”一句凌小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刹那间,寒冰覆盖了过往,她的心冰冷极了。
何翰宇根本就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个大力撕扯和一百八十度旋转后,凌韵儿看到了身后站立的女人——凌芳薇。
“韵儿,做过的事情就应该承担责任,齐翰宇那么爱你,你为何要害他呢?我见证了你们交往的全过程,我愿意作证——齐翰林爱上的女人就是——凌韵儿。我这里还有你跟齐翰宇的通信,何总,虽然我妹妹做错了事,希望你还能对她网开一面
凌芳薇一副言辞恳切,爱妹妹救妹妹心切的样子。
信件用一根红绳捆扎着,打成了蝴蝶结的样子,何翰宇不看则已,看罢便像疯狂的豹子,拿起信札摔在凌韵儿的脸上。
“你这个水性杨花,心肠歹毒的女人,我不杀你,并不代表老天爷不会惩罚你,我——恨——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我何翰宇从不伤害女人,我不想自己的双手被你这样的女人玷辱,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翰宇,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她是害死翰林的凶手,不能放她走!”齐安知再也坐不住了,她想起了乖巧内向又脆弱的小儿子,小儿子举枪自杀的一幕是她永生都不堪回的,齐安知在何依凝的搀扶下,强忍住内心的悲伤,一步步靠近凌韵儿,她要把眼前的坏女人撕碎,都不能解她丧失爱子之痛。
随着她的一步步逼近,如冰雕般的凌韵儿,面无血色,凛然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惊惧,却蓄满了绝望。
“翰宇,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究竟相信还是不相信我?你究竟爱不爱我?”凌韵儿迎风而立,如一朵白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期待的眼睛里刻满盈盈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