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气寒冷,风呼啸的刮着,坐在办公室呢听着外面的风声如同鬼哭狼嚎,凌韵儿原本慌乱的情绪,因为风声的怒吼,愈加错综复杂。
索性,走到窗户跟前,推开一条缝隙,想平复自己纷杂的头绪,窗户刚打开一小条缝儿,扑面而来的风凛冽的如同刀子,割的脸儿生疼生疼的,丝亦被狂风吹动的乱舞。
“韵儿,你在干嘛?”左小溪进屋时被寒风吹的打了个哆嗦,她很诧异凌韵儿在窗户前自虐。
“没,没,没什么!”竭力想压抑住自己的心乱如潮,思绪如麻,凌韵儿关上窗户,回转身冲着左小溪笑了笑,那笑一点都不美,到让人觉得是为了掩饰什么。
“韵儿,今天跟我一块去玩吧,每天你都是上班,下班,回家,太单调了,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活在上个世纪的人呢,一点夜生活多没有多么——无趣——无聊——没劲,今晚跟我一块去玩,我下班等你”
“我”
左小溪不等凌韵儿反驳或者摇头,直接摆摆手:“就这么定了,拜拜!”
坐下来心神不凝,站起来千头万绪,上午的时候跟舅舅拨打电话,占线,不通,再拨打,通了,却没人接,反复几次,依然既往,舅舅忙什么呢?
眼睛盯着手机屏幕,黑了又点亮,亮了又灭,唯独没有一个来电显示,凌韵儿暗暗祈求舅舅看到来电显示后,能给自己回个电话,一切偏偏安安静静的,手机就像关机了一样,乖的出奇。
叹口气,无意识地拨打了手机,嘟嘟声想起,居然通了,是舅舅:“舅舅,我是韵儿,舅舅还好吧!”
“”
“舅舅,表姐要订婚了是吗?”
“”
“舅舅,表姐说刘家的产业大部分转移到您的名下了,是吗?”
“还不是刘雄心疼薇薇,在上个星期把自己名下的数家公司的大部分股份都转让给了我。以后这些公司,就是直接归我和你表哥管理。”
“舅舅,怎么能答应做这些呢?”凌韵儿顿时急了,她忽的有一种很不好的设想——也许,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刘雄和他的父亲正在找替罪羊,他们的公司兴许是违法或者亏空了,急于找一顶包的,然后刘家父子消失,就是为了把公司丢给舅舅,把责任推给他,然后自己溜之大吉!
“舅舅,你知不知道,你们收了那些,以后刘家的公司出了问题,就是要舅舅担责任的!”凌韵儿真的快被他们给急死了,“公司的钱要舅舅赔,公司的责任让舅舅承担,要是公司违法了,舅舅也许还会被警-察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