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好好的自己,大白天也做梦?要是让他看见了多害羞吖!她举起手就要把画面擦掉。
“别擦,画的很好!”身后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她一跳。
说曹操——何翰宇到,怕什么来什么,她的脸像滴染了红色的颜料,由一点扩展到整个面,她害羞了,红晕一直熏染到耳根处。
“你回来了?为何不在家住一晚,天也不好”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背道而驰。
“嗯!”他明明知道她的想法却也不去点破,他喜欢这样大家闺秀般的她,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他就这样注视着她,穿着围裙装的凌韵儿特别耐人寻味,正在切菜做面卤,红绿黑黄白,烹调了一盘,有一缕调皮的头落下来,她习惯地用小手指灵巧地一勾理顺到耳后,露出她好看的耳垂。
何翰宇的视线顺势落到她耳垂上,白白的,仿佛是羊脂玉雕琢而成,肤光如玉,散着比钻石更迷人的诱惑力。
水开了,冒着大团大团白色的水汽,凌韵味儿拿着面条,正要丢到沸水里,“给我也煮一些,我也要吃!”
她一惊,猛地转身,手指却不小心碰到锅子,她“啊”了声,迅速缩回手,赶紧捏着自个儿耳垂,这是个十分奇怪的手指烫伤紧急治疗方法,但却非常有效。
何翰宇拧眉,快步走过去,一把拉过她的手,瞅见她指尖红,他有点后悔自己总是这么突兀地出现,惊吓到她,记得奶奶曾经说过“人吓人,是要死人的
“你呀!真是笨,不经吓!”何翰宇埋怨地口吻。
“哼,我可不想锻炼受惊吓的本领,万一你把我吓得失去记忆可如何是好!”
何翰宇面色沉静,心里乐开了花:吓得心脏出毛病,也不会失去记忆吧!这姑娘明显是头疼医脚,张冠李戴了嘛!
“要吃东西你不会叫陈妈做?非要自己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