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翰宇一身白色浴袍走出浴室,湿漉漉的头低着水珠,打落在他的胸膛上,翩翩风度,浓浓阳刚,因为刚才的惩罚和她的认错,让他的气色看起来如沐春风般美好。
他修长又极具美感的腿,一步两步走向床边,看着被真丝被掩埋的凌韵儿有股扯动在心尖上荡漾。
她蜷缩成一个团儿,头左一缕,右边一缕,十分凌乱,满脸泪痕,可怜兮兮的,神情呆滞中,有着抗拒和疏远。
她更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猫,何翰宇的心疼更多了一分,他抱起她,将小小的她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
凌韵儿把脸埋在他胸口,双手攀着他的脖子,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滴落着,隔着白色的浴袍,沁湿了何翰宇的胸膛。
何翰宇低下头,下巴摩擦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双手加紧力道,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往浴室走去。
他轻轻地把她放在宽大的浴池内,拿起浴花,擦上他常用的沐浴乳,一点一点,一分又一分,一寸不落地清洗着她的肌肤,他的手很轻柔,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愧疚,可是凌韵儿却拒绝与他对视,因此他眼底的千般柔情万般蜜意,她永远都看不到。
何翰宇为她洗完了澡,换上干净的睡衣,把她抱回床上,又拿来药轻轻地涂抹在她的手腕上。
凌韵儿始终闭着眼,一直很安静,没有反抗,温顺地任由他上药,就如同一只听命于主人的温顺的猫。
他用被子包裹着她,置于胸前,让她被对着自己,拿来吹风机,为她吹干每一缕头,嗡嗡的声音在卧室内响起来,掩盖了她心碎的声音。
头吹干后,何翰宇帮她盖好被子,转身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