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不单单是毕方正愣了一下,就连郑秋才和另外一个女人此刻也是呆了片刻。
拉着武诗蓝手腕的刘咣咣出了一声嚯,然后眉眼弯弯的看向毕方正:“方正哥哥,你看到没,他赢了!”
“这不算,这不算,这样的牌怎么可能赢呢?”
毕方正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我不信!这肯定是秋才和晚晚让的牌。”
“赢了就是赢了,方正哥哥还不肯承认自己牌技差,不知羞哦。”
刘咣咣喊着。
毕方正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摇头的时候,本就是正方形的脑袋更是扇出了一道道的风声。
模样滑稽,引得刘咣咣又是一阵吟吟笑声。
院子里面也有人打趣着开口,全无半点恶意。
“你别和方正一般见识,他就是典型的输了不肯认的性子,偏偏又喜欢赌,然后从出生到现在,时运不济了二十来年,赌什么输什么。”
牌桌上的女生孙晚晚笑着看向林亦,还怕他会因为毕方正的话感觉到尴尬的:“以前他赌博被他爷爷打断过手,后来改不了喜欢赌喜欢牌,但是都不会再赌钱的。”
孙晚晚帮着解释了一句。
林亦点头。
那边的郑秋才此刻笑着开口:“我看你财运不错,以后有生意真的可以一起做做,利润让你零点五成,其他有一说一,大家可以一起赚钱。”
他们只道是给武诗蓝面子,毕竟林亦是武诗蓝带来的,也有人好奇林亦和武诗蓝之间的关系。
是单纯的朋友,亦或者是其他更加亲密的关系?
但是无人去问。
这里面人要么压根不把林亦放在眼里,懒得搭理,要么就上来攀谈几句,也没想要靠着家世权势财势横压一头的打算。
“时间应该也快到了吧,说起来这次墨眠姐回国,兴安八成是高兴坏了。”
看了一会儿表,毕方正也没因为刚刚的牌局真的气恼,然后看向林亦,笑着开口:“你怕是不知道哦,墨眠姐可是咱们圈子里面公认的最漂亮的姑娘啊。”
“当初这片大院,能一个人抄着一把长棍牵着一条狗,把一群混的不行的小男生愣是追着跑了两里路的姑娘可不多。”
毕方正嘻嘻哈哈,同时还不忘拍一把林亦的胳膊:“刚刚你牌打得不错,有空可以教教我。”
然后他又紧跟着说道一句:“当然,诗蓝也是很好看的,能让她看上你,这一点你是修了很多辈子的福气,得珍惜,得珍惜。”
“单就看在你牌技的份上,以后有什么人不开眼为了诗蓝找你麻烦,要和你来个不公平竞争啥啥的,你跟我说,我给你压压秤。”
他这么说着话。
旁边的武诗蓝摇摇头,这时候也没急着解释,待会儿居兴安一来,这些人也就知道林亦是林亦,也是居兴安之前时时念叨,让他们恨不得跑去白楠县围观的那个异类。
倒是刘咣咣听着这话,又是一阵白眼。
“嚯,打牌不行,打架更不行的方正哥哥还给人家压秤呢,就不怕被别人给收拾了吗。”
她专业拆台,又是引来一阵旁人善意的笑声,毕方正闻言挠着脑袋,嘿嘿一笑,也不着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