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让朕拱手河山?当真这败掉列祖列宗江山的人不是六皇兄,你话可以轻飘飘的就出口!”
“臣兄又不能撒豆成兵,根本没有能力帮到皇上。其实依臣兄看,皇上不如把太后请回来吧。当年的京城保卫战也是太后力挽狂澜的。”
皇帝道:“母后说她已心灰意冷了。”
僧王心道:真心灰意冷了,朝廷的兵马还尽掌于孙琮之手?而政务内有灵犀,外有吴鋆。这军政大权不都还尽在太后手里么。皇帝说是亲政了,其实还是个摆在台面上的傀儡。
皇帝道:“六皇兄,如果真的结局已经注定,朕把责任往母后一介女流之辈身上一推,就能避免掉史书臧否?朕二十多了,不是才两岁的奶娃娃。”
“那不能。不过您如果只是想避开史书臧否,臣兄倒有个法子。”
“你说,恕你无罪。”
僧王道:“皇上不就是不想背负失掉祖宗江山的罪名么。那好办啊,你让位给西北那位容亲王。这锅不就扔给他了。反正他的的确确是皇家血脉,又是昭仁皇姐承认的惠明伯父的嗣子。你让位给他,合乎礼法。将来怎样,那都是他的事了。”
皇帝瞠目结舌道:“你哪边的?”
“臣兄当然是站皇上这边的。这不是您说不想背那个罪名么。臣兄就只有愚见可以提供啊。您要是想励精图治,起衰振颓,您不该问臣兄啊。”
“那朕该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