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萧承把哲儿那套钻母亲话漏洞的歪理讲了一番,明净哭笑不得。
景飒道:“瞧瞧你把孩子都逼成什么样了。你小时候可比他自在多了。”
“娘,您可不能信口开河。我小时候我爹收的束脩怎么可能支持得起我一个月八百文零花钱?就算五百文吧,那也够咱们一家子一个月的花销了。爹考上举人之后一个月才二两银子收入呢。我还小的时候有一两就不错了。”
景飒道:“你那会儿一个月二十文零花。差不多占你爹月入的四十分一了。所以你奶奶才说你赔钱货呢。这还是她不知道是二十文,以为只有三五文。你那会儿回了乡下,有货郎来了你就乐颠颠去买零嘴。二丫看到了就回去告诉你奶,然后才闹了那么一场说要把三郎过继给你爹。”
明净道:“我没分给她吃么?”
“她吃完了才告的状。”
“从小就讨厌,而且还傻。她不告我还能有下回嘛。哎,娘你提比例就没意思了啊。我每月单是大银号的分红就两千多两,我还能几十两上百两的给他去零花啊?我是亲娘,可不是想捧杀孩子的后娘。”
橙子对银子、铜板都没什么概念,左耳进右耳出。哲儿则道:“娘,你一年在大银号的分红才够十万大军出征一天的开销啊?”
明净摸摸下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少哦。”
哲儿有些瞠目地道:“那西北三大营,就是吞金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