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院,童小七送他们出去,躬身道:“辛苦将军和夫人了!”
当年凌荆山也曾经半正经半玩笑的让童小七喊他‘义父’,童小七说他实在喊不出口。因为当时,凌荆山自己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他哈哈笑了笑也就作罢了。而明净更是跟童小七年岁相当,‘义母’也着实叫不出口。便一直是叫的‘将军’和‘夫人’。
赵家离大将军府并不远,马车很快就到了。如今赵家人口增多,赵荨的儿女都有五个了。又买了好些下人,一下子家里就热闹起来了。比起当孤儿寡母人丁着实兴旺起来了。
既然不是定亲,而且童小七眼睛也还没有完全复原没有同来,三个大的孩子就都在正常上学。赵荨夫妻和赵家老太太倒是都在大门口迎接。
明净下了马车就上前几步握住赵大娘的手,“您是长辈,怎么好劳您出来等候?”
赵大娘笑道:“你也就罢了,会走路就上我们家玩儿的。大将军可是头回登门,怎么好失礼怠慢?”在赵大娘眼底,明净不管是成了将军夫人还是被封了郡主,骨子里都没有变过。还是当初那个和赵家互相照应、共渡难关的小姑娘。当然,如今肯定是她照应赵家更多些。但彼此扶持多年,就跟家人一般,倒也不用太刻意记着多寡。
凌荆山笑道:“您是长辈,我们又是来......道谢的。以后我再登门,您安坐堂上就好。”他媳妇儿一贯把赵家人当亲人,这一家子也确实比封家的人对她的助力更多。如今小七又想娶赵家的孙女,他自然对赵大娘也客气得很。
赵荨道:“大将军,明净,里边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