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点头不已,“嗯,那你说说吧。”
“你干嘛对她特别上心?”凌荆山给明净舀了一碗羊肉汤,放到她手边,又给她剥虾壳。明净一直喜欢吃海鲜来着,这是他托人从海边弄来的,还算新鲜。
“嗯,我爹当年十之八九就是因为宁国侯府才中毒的。”
凌荆山点点头,原来如此。他对老丈人的事儿关心得自然不如对媳妇儿的多。
“这个徐姑娘不过是侯府庶子之女。要不然她爹怎么可能离开京城就只当个七品官?侯府太夫人还在,不然早分家了。回头分了家她家不过就是旁支而已,也分不到多少家产。方大人在这里只当个知县是替他的座师背了锅。只要有所建树,等任期满了他座师自然会设法把他依旧弄回京去。而且他本就是京中权贵子弟来着。”
“哦,所以方大人和方夫人才连儿女都没有带?”
“应该是这样,毕竟咱们西北的教学质量跟京城没得比。而且他们也没打算和这一方的人结亲。”
明净端着汤碗笑了笑,“这么说徐熙也不过是侯府的边缘人物,完全不受重视那种。就这样她还眼睛长在头顶上呢。”
凌荆山蹙眉,“她对你不敬?”小七明明说那小姑娘对明净很是亲切、讨好。
“那倒没有,只不过她骨子里很有优越感,难免外露而已。不过也是,京城来的,在侯府长大也见过不少大场面、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