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润小声跟明净道:“要是明皓做假证,方大人就会打你的板子。”
“我是姑娘家。要打也是打......”明净眼珠子往旁边一转,“大堂哥!”
大郎愤然,好事你怎么想不到我?不过,如果明皓真的胆敢当堂做假证,明净是女孩儿,叔叔又不在,大老爷的确是会连坐到自己这个血缘关系最近的人身上啊。
明净笑吟吟道:“放心,明皓不会的。”
明润肩膀抖了抖,大郎轻哼了一声转开头去。他方才正很郁闷的看着堂上曾经一起训练过的衙役新人呢。如果当初他不是装着训练受伤严重跑回了家,这会儿大概也穿上这一身衙役服,吃上公家饭了。谁能晓得那次剿匪的行动训练了那么久居然是雷声大雨点小,大的危险都是鹰军那些新丁扛了呢。结果就听到明润和明净一起打趣他,心情能好才怪了。
又看到明净另一边高出她一个头的马仲康就更不爽了。如今就连这个家无半亩田土,只能去码头扛大包的家伙都比他混得好多了。也不知道他如今到底在做什么,反正鹰军那些人差不多都走了,他居然还留在当地。就跟随那位凌大人,将来肯定也有一份好前程。而自己依然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
马仲康是特意挤到明净旁边来的。这会儿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站在那里把所有的拥挤都挡住了,省得她被人冲撞到。至于两位里正因为年纪老大,早已经被方大人命人请到一旁挤不到的地儿去了。
堂上明皓已经一五一十把当天所见都说了,方大人点点头,一旁的文书记录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