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堂伯都觉得好笑,那客栈卖都卖不出去,还留着给儿女读书、做嫁妆?看来这老九还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旁的什么都稀里糊涂的。不过也是,如果不是个糊涂人,堂堂一个举人怎么能把日子过成如今这样?就算是病了,从前也该攒得有不少财物才是。
大伯气咻咻道:“算了,早就分家了,你也是当爹的人了,我也不管你了。”说完背着手就走了。
两个堂伯也站了起来,“让我们怎么说你好?也罢,今后怕是不会再有人再歪缠着你借银子了。好好休养吧!”
剩下三堂哥也站起来,眼睛直盯着明净手里的地契。
明净道:“干什么,你还想抢啊?你就是抢去了,前脚你出了这门,后脚我就坐车去县衙报官说遭了抢劫。要是卖出去了,你这头是强抢那头是明骗。我对律法不熟,两罪齐判不晓得你要吃多久的牢饭,到时候误了婚期可别怪我。不过未来三嫂家百般推脱,大概也不会再有什么婚期了。你还是去打听清楚人家是不是下家都找好了吧。”
封三郎的岳家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除非是在半个月之内能将聘礼翻倍或者另起一进方正屋子专给他们小夫妻住,否则婚事就吹了。这会儿听了明净的话,他想了想脸色一变扭头就走了出去。
明净‘啧啧’有声,“这道歉的态度真够诚恳的!没银子可借了扭头就走。爹,桂嫂被三堂哥推得摔了一下。您先歇着,我得出去看看。”
封璟无力的朝她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