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夏捡起地上的药,去到休息间看着坐在床上的封琰:“你嘴不这么硬会怎样?即便你不知道疼,你告诉我说你疼会怎样?难不成你以为你告诉我说你疼,我会不理你?让你疼下去吗?封琰,该伪装的时候你可以伪装,但不应该伪装的时候你可以不伪装…
我是你的妻子,你在我的面前不用伪装!人都是软弱的,但就是因为被生活所逼迫,才让自己不得不戴上那虚伪的面具!
你在外人面前装作自己没关系不疼的模样可以!但在我面前,你为什么要还要装?我有让你这么不信任吗?还是说当你卸下你脸上的面具以后,我就会嫌弃你吗?我就会嘲笑你吗?
答案是否定的,我不会!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嘲笑你,但是我却不会嘲笑你!因为我爱你!便可以接受你的一切,我除了心疼你,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封琰心脏最深处被年夏的话狠狠一撞击,她是第一个说不嫌弃他的女人,即便以前初晴也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她说他可以在她面前卸下自己所伪装的面具,但在初晴面前,他从来就不敢卸下,因为他怕自己被初晴嘲笑软弱无能!
一个男人可以软弱,但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不能!即便心里很痛苦,但也不能够软弱!
可以现在他想软弱了,他想卸下自己戴了多年的面具了!因为年夏,只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