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白小瓷就再也没有怀疑过陈橙和付青。
她们俩一个是医生,一个是保姆,陪伴在白小瓷的身边,为住在对面的优寒提供她的一切消息。
白小瓷心情不好了,她们会给优寒信息;哪里不舒服了,她们也会信息;想去逛街买东西,还是会个信息。
而白小瓷,总共去外面找过三次工作,但因为她大着肚子的缘故,都没有人敢要她。
在付青和陈橙的劝说下,她待在公寓里,安安心心地养胎。每天也会在陈橙的监督和帮助下,用经颅磁治疗仪做做治疗。
没有优寒在身边,时间一天天过去,白小瓷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她刻板的脸上从偶尔微笑,慢慢地转变成每天早上起来看到她们,都会心情甚好地冲她们笑着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因为怀着双胞胎的缘故,她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更大。
到了有八个月份的时候,肚子已经圆成了一个球。睡觉翻身都很困难,很多个晚上,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躺着,甚至夜间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还要麻烦付青二人过来搀扶。
到了后来,白小瓷开始有了些怀疑。
她总感觉有人在暗处注视着她,尤其是她睡觉的时候,她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有时候半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好像有个人影躺在身边,但是当她擦了擦眼睛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只有她一人。
一直到那天,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足月,她已经彻底没法自己起身。
那天夜里,她微微闭着眼,假装自己已经入睡,呼吸浅浅。
时间一点一滴流过,她一秒一秒地在心里数着。
十分钟,三十分钟,四十分钟……
没人。
难道是真的自己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