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真是这样,你会给我机会吗?”她顺着他的话淡淡的问。
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江墨不屑于她。
果然,江墨沉默了。
她转身就走,擦过江墨的肩。
走出包厢外,不多时,江墨便跟了上来。
“怎么,你要给我机会了?”她轻问,夹杂着一股子莫名的笑意。像是一种嘲笑,“你走吧。不是还有自己的酒宴吗?刚才也把我好好的讽刺一顿了,够了吧。”
她站在路口,招手打出租车。
汽车来往,间接的喇叭声,几乎要穿破耳膜。
“好,我给你机会。”
有车租车停在她脚下,她怔住,听错了一般,“你说什么?”
司机摇下车窗,“小姐,你去哪儿?上车。”
江墨冲着司机道,“我们不坐车了。你走吧。”
“神经病!”司机关上车窗,骂了两句走了。
她刚才缓过神来,“江先生,你说要给我机会。我应该是听错了吧。”该是听错了,江墨定是开玩笑,等她答应,再好好的折辱一番。
“你是高兴的过头了?”江墨挑眉,“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宾馆。”
她是彻底的怔住了。她不懂江墨的脑回路,不懂眼前的情况怎么会变得如此莫名其妙。她站着没动,江墨便不耐烦的催促。
“走吧。”欲伸手去拉冷烟若的手腕,末了,又及时的收回来,像是触碰了一个脏物,“是要我抱着你过去?”
她抬眼,辨着他眼里的真假,总觉得是个玩笑。
可她赌不起这个玩笑。
男人是什么样的,她清楚的很。当年姐姐不就是这般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用你抱着过去。我不会跟你去宾馆的。江先生,是我开玩笑开的过头了。抱歉。”她低低说着抱歉。
尽管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抱歉的地方。
却是,江墨没给她这个机会。
他跟着进了她家,他安然的跟过去几天一样坐在沙上,他说,“我没当成玩笑。冷烟若,我给你机会让你爬上我的床。你不是挺会勾/引男人吗?用点不同的套路来勾/引我吧。”他肆意的盯着她,示意她脱衣服。
想起了那个雨夜,她回来也是这般脱了衣服。
她静静的站着,“我不是早就在你面前脱过衣服吗?我还被下了药,被你淋了一身的冷水。江墨,你要是对我有兴趣,不必等到现在。我要是诚心要勾/引你,也不必等到现在。你现在,只是无聊了,在我这个找个消遣而已。你担心什么呢?江教授身边那么多花花草草,轮不到我来勾/引。我不过是在你家借住几个月,你就迫不及待的用一场婚姻把我赶出去。”
顿了顿又道,“如果真的想保护你的家庭,江墨,你针对的也不该是籍籍无名的我。和你江总结婚这种事,算来还是我赚了。消息传出去,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也该是一飞冲天的了吧。”
一吐为快。
那夜那药是谁下的,她不想去追究。她想着定是严家的下人,那好几个年轻的女佣都对江墨有意思。
其中到底是哪一个,也没什么所谓。
不过是叫她阴差阳错的喝了,再淋了一身凉水罢了。
“你是在嘲笑我的愚蠢?”他冷冷的反问。
“我永远不可能是破坏你家庭的那一个。家要散了,那是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