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徒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和损友计较,转头对阮素雅说:“你可能对药膳很有一手。你可能是有点能耐的人。问题大家都是冲着你的名声来的,这里着了一大半数是普通百姓。你一顿收人家这么多钱,你良心过得去?”
“看来司徒教授人很好嘛,”阮素雅冷笑着:“这里每个人吃的药膳不同,价钱也不同。你给五百,并不意味着别人都给五百。我怎么做人做事,就不用司徒教授指导了。”
阮素雅的意思。基本上可以理解为:我就削你,怎么的?
“你!”
就在这时,司徒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陈院长的来电。
狠狠的看了一眼阮素雅,司徒东心里冷哼一声,起身走出药膳馆。
陈子键连忙给了钱,压低了声音:“素雅,我那朋友其实就是个书呆子,死脑筋一条。你以后多见谅,多担待。钱什么的都不是问题,爷有钱,花得起!”
阮素雅挑了挑眉,淡粉樱唇微微上勾,带出一抹浅笑:“那以后就感谢陈公子多点来光顾了。”
司徒东在某个偏僻处停了下来,按捺着心里的燥动的情绪,按了通话键:“陈院,有事吗?”
“阿东啊,自从你上一次出席了我们科学院的研讨会,我的那些学生们都觉得你说的话受益匪浅。这两天能再抽些时间,来科学院再和他们交流一下?”
说起上次研讨会的事,司徒东感觉一阵头痛:“陈院,我这两天有点忙,要不过段时间再说吧。”
“阿东啊,在我面前就不要说客气话啦。我还不清楚那些学生吗,年轻气盛,口没遮拦的。都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高人一等,问题搞科研科学的都会有这么一股傲气的。他们只是缺乏锻炼,其实都是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材。阿东,你回国不就是想为国家多出几分力气吗?你看现在接班人很多啊,给他们多些机会吧,好吗?”
司徒东沉吟一会:“好吧。”
“那我就代表科学院谢谢你了。明天早上十点有空吗?”
“可以。”
挂上手机,陈子键刚好走了过来,司徒东冷冷一笑:“陈大公子,多日不见,剜目相看啊!”
陈子键嘴角微抽,司徒东这话意思是认识他这个朋友,真是瞎眼了:“东哥,刚才真的是你误会人家了。不道歉就算了,我只是帮你安抚一下人家的情绪。”
“有你这么安抚的?刚才你说我什么?什么叫很在乎阮素雅?”
“咳咳!东哥,刚那是玩笑话。刚才你跟素雅都在气头上,我肯定得转移话题让你俩‘降火’啊。”
“以后别和我过来这里!”
扔下这句话,司徒东转身走开。
陈子键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司徒东是个病号,他得用司徒东作‘桥梁’多跟阮素雅接触呢!
想到这,陈子键连忙上前拉着司徒东:“东哥,别气嘛!有事慢慢说,素雅只是个女人,你跟一个女人斗什么气啊!”
“女人?”司徒东停下脚步,像想到什么似的:“没错,对陈大公子来说,阮素雅不单是女人,还是个‘女神’。要追人家你自己去追就好,别带上我。谢谢。”
陈子键还想说什么,司徒东一招手,一辆计司徒车停在了他面前,司徒东上了计司徒车,扬长而去。
“啧啧啧,”陈子键挠了挠头:“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阿东你生这么大的气。不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至于吗?”
司徒东当然十分清楚陈子键想做什么,所以一回到家,他立刻将陈子键所有的信息屏蔽,继续回他的白切片加营养药丸用餐模式。
不就是胃病而已,他是个男人,哪有这么骄气!
考虑到第二天要出席研讨会,司徒东早早的上床休息,这一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床头闹钟时间指在八点三十分,司徒东起了床,准备刷牙洗脸,才刚下床的,突然感觉一阵的头晕目眩!
这阵晕眩来得很突然,司徒东一下子就倒回床上,感觉天旋地转……
一瞬间的,司徒东脑海里出现了N个词语:中风,脑溢血,贫血……
正当他考虑要不要做下一步措施时,晕眩感逐步消失,但却耳鸣起来。
如此持续了几分钟,最终司徒东缓了过来。
也许是起床太快,脑部供氧不足所致。
司徒东懂西医,在问了自己三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你几岁,你家住哪里。现都能回答得上时,确定了自己不是中风。
不是中风,也不是脑溢血,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想到这,司徒东烧了一壶热水,出门前大大的喝了一杯热开水。
他还是选择坐地铁,不知为何的,他上了地铁后,眼睛不由自主的找寻着某个浅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