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蒋军名切着肉块的姿势顿了一顿,没有抬眼看她,眼皮底下的眼珠子滚滚的动了动,接着又慢慢的重新分割着肉块。
“邀请她过来见面吧。”
无论江烟蓝如何恳求,蒋军名都没有答应放她出去,只说可以允许她电话联系,把朋友邀请上门,由他作东,亲自招待她的朋友。
作为尚未结婚的女朋友,江烟蓝具有着自己的人身自由,她理当可以理直气壮的走出这个房子的门口。可是当她看到蒋军名的幽幽笑脸时,一个声音就在她的脑海里大喊着:千万别惹恼他千万别惹恼他只要没有踏出这个房子一步,哪怕只有一步,也千万别惹恼了他就在这个声嘶力竭的声音的遥控下,江烟蓝又一次在夜里承袭了蒋军名的暴虐。
这一次,她并没有完全的迷失了自己。兴许是因为那杯红得瘆人的酒她没有完全饮下,借着上卫生间的机会吐了出来。所以,她得知了自己身上的点点印记是如何得来的。
蒋军名,他果然是一个变态的虐待狂。
原来,他在给她饮用的酒里下了药,由于药的作用,她才会在前一天的夜里整夜都颠簸在云端。当她以为自己是随着云端起起伏伏的同时,其实她被吊在了半空。
蒋军名的二楼上面有五个房间,其中的一个,被建成了审讯室行刑室的样子。房间的中央天花板上垂下来一根粗大的绳子,绳子上有套环。他将她的手脚套在套环里,整个人像畜牲一样被四脚朝天的吊起来。
他在她的身上姿意的蹂躏,当他进行施暴的时候,江烟蓝还看到在房子的四角落处,皆固定着一个正在启动,正常摄录的录像设备……
鞭子不是没有,蜡烛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这些东西暂时被放在角落的柜子处。江烟蓝在痛苦的嚎叫的时候,余光瞥到那些东西,她的心里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
一切完毕,蒋军名又复将她抱回了一楼。
当他饮下了半瓶的洋酒,躺在她的身边沉沉睡去的时候,江烟蓝忍着痛到酸的肢体,颤颤巍巍的下了床。
时间是凌晨5点,他凌虐了她一夜,时间不多,再过不了多久闹钟便会将他吵醒。她得趁着这个时间逃出去。
江烟蓝几乎是半爬半跪的在地上挣扎着,终于来到大门边的时候,她却现门已经反锁了。试图开了十分钟,仍然摸不到打开的窍门。找到蒋军名的衣裤和包包,同样没有现钥匙之类的东西。这时候她才想起来,蒋军名似乎是用密码开门的而这个房间,白天时她已经检查过,除了进出口的大门,其他都是封死的,没有任何出路并且,也没有任何可用的电话设备。
江烟蓝挣扎的思考着,爬上二楼再跳下来有多少可行度。可当她试图抬起大腿的时候,剧烈的痛感仿佛撕裂腹部一般的传来,江烟蓝低头,现大腿内流出了鲜红的血迹。
她鼻子一酸,捂着嘴无声的哭起来。
压抑的哭泣在黑暗的房子里传开,死一样的寂静里没有惊动任何东西。但是江烟蓝哭了一会儿后,却现在这漆黑的地方哭泣的并不止她一人。
她怔了下,停止了哭泣,细细的聆听。
“呜……呜……痛……痛痛……”
又是那微微弱弱似有若无的哭泣声江烟蓝的眼睛一瞪,力一样往黑暗中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