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为了她,害自己丢了命,合适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眼中故意带过几分嗜血,话音刚落,她面上猛地闪过几分震惊,良久后,才开口问了我一句。
“我要是把她在哪告诉你们,你会不杀我吗?”
我连个片刻思考都没有,直接对她回了一个。
“不杀。”
话音落下的瞬间,蛇精女将陈烟烬的具体位置和我说了一遍,我一听在什么血尸房,顿时便问她。
“血女的尸体是不是也在那?”
她害怕的点了点头,说是。
我忽然笑了,眼底闪过几分嘲弄的又问了句。
“唐马儒也在那边吧?”
虽然是问句,可语气中的肯定却出乎常人。
这下,蛇精女再也没有说话,看来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对于唐马儒之间还是有几分感情的。
只能说,婊子与狗,天长地久。
在我起身的瞬间,给血女使了个眼色。
使眼色的刹那,一阵嘶吼划破了空气,血女像了疯似得直接朝着蛇精女的方向扑来。
场面太过血腥,我根本不敢看。
可蛇精女临死前问的那句。
“你不是答应不杀我吗?”
我却笑着回头,给了她一个准确的答复。
是啊,我不杀你。
可我却没说,不让别人不杀你。
你认为,伤了我的人,你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吗?
血腥味充斥着空气,将周围所有的气息填的满满,血女却在这时,带着满脸的泪花回到了血珀之中。
十七岁下过的雨,二十七岁不会再下。
二十岁买得起十岁的礼物又能怎样?
逝去的时光不会回来,受过的伤害也会永远留疤。
蛇精女的死状相当凄惨,我只轻轻看了一眼,都觉得头皮麻。
可我却觉得她死不足惜,先不说她对血女做了什么,就拿她能成为幽兰宫的副院使就足以看出,死在她手下的亡魂,该有多少。
就在我和赵以筠刚打算走出暗处的刹那,我猛地感觉脖子后一凉,下一秒,耳旁传来一阵阵诡笑声。
我和赵以筠对视了一样,回头的瞬间,双双打出一道符箓,直接将蛇精女的魂魄定在了墙上。
不得不说,她还真像打不死的小强,刚死没多久,就马上化成了厉鬼。
也不知道她走了什么狗屎运,血女杀她时在她体内灌入的煞气,此时还成了她攻击的利器。
可赵以筠的符箓不是说着玩的,我手里云景给的符箓更不是说笑的,接连两张符箓狠狠的拍在她身上,她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紧皱着眉头不断哀嚎,就连灵魂的颜色都越来越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