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珏,你终是娶了别人,去尽了自己的义务,成就了你的皇位……
非珏,你果然同我有缘无分啊,以后还有何人再会那样痴迷地唤我一声,木丫头!
一切仿佛都在昨日,那红少年红着脸塞给我花姑子……
然后,忽地脑中冒出一句,茶肆一人那冷酷的戏谑之言:踏雪公子的宠妾被人掳了,下落不明也正是时候,这样踏雪公子正好娶轩辕公主,那样皇室的金枝玉叶才不至于受辱嘛。
难道是因为这个,你才给我那玉玦,让我远离原家的是是非非,其实是好方便你娶那轩辕公主,又或许是你嫌弃我,因为我被人转手送来送去,终是在心中鄙夷我被人玷辱了?
还是你根本就从来没有在乎过我,所以你要这样地、这样地作践我。
我的心头如扎针般疼痛,满腔悲愤堵在喉头,咽间那股铁锈味再也无法忍住,我猛然吐出一口浓腥,举手一看,一片殷红,我悚然一惊,我这是在做什么?
为什么会为他难受?我为什么会为他气得吐血?
我的心慌了起来,这才惊醒着,我为非珏的大婚感到痛苦,然而我却更为非白的新婚感到一种背叛,甚至感到一种死一样的悲愤。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不是一直恨他禁锢我的自由,一直恨他给我下了生生不离吗?
为何我会如此难受呢?
难道、难道、难道那答案竟然是我爱上了原非白,甚至这份爱情超过了对非珏的感情!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