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来真的?我目瞪口呆中,段月容已拉起我飞奔起来,后面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渐渐近了。
“这可坏了啊。”段月容口中直嚷着糟糕,脸上却写着兴奋,满是一种做了坏事得逞的愉悦和自豪。
我暗想,此人实在是变态得紧。
我们转眼来到一棵参天大树跟前,他指指上面,然后拉着我一起飞快地爬上去。
我们躲在一根枝干上,他拉近我,温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脖颈间。我自然推开他,低声说道:“你别那么靠近,你没事干吗瞎掺和人家谈情说爱,都怪……”
他却一下子揽着我的腰,紧紧贴近了我。
此位仁兄,可能很久没做坏事了,难得骗了人家,他笑得邪肆而兴奋不已。
我大惊,正要打他,树下却响起那月琴版的《长相守》。
我们低下头,却见一个高大的影子在树下一边弹着月琴,一边东张西望地转悠。那是一个穿着布依族服装的青年,月光下看不清面容,他弹了一会儿,停了下来,似乎有些失望。